画面那叫一个漂亮,人物那叫一个神经,但是故事没讲明白。

    他自己或许明白,但是拍不明白。

    唯一拍明白的一部电影就拿戛纳了。

    不过现在他没机会了。

    姜汶是那种喜欢咬文嚼字的导演,要是让他写小说,估计也是喜欢咬文嚼字。

    陈时平絮絮叨叨说完故事,又开始说镜头语言和作为导演应该学会的调度以及管理。

    不管姜汶听明白没有,反正他絮絮叨叨的一直说到承德才住嘴。

    到了承德之后,陈时平推开车门下车透气,扭头看向还坐在车里的姜汶问道:“下车吧,愣着干嘛呢,吃饭去。”

    姜汶坐在车里手敲着方向盘,忽然手指一顿,探过身把副驾的门关上。

    “我有想法了!我要回京城,回头让人来接你!”

    陈时平:“???”

    看着一脚油门远去的姜汶,陈时平默默地竖起中指!

    你大爷的!要不是看在富婆姐的面子上,非给你丫打一顿!

    陈时平哼了一声转头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大骂起来:“姜汶我***,老子的钱包还在车上!”

    陈时平在身上翻了一下,只剩下早上买早餐剩下的两块八。

    这点钱吃饭是够了。

    “姜汶你大爷的,你丫就是神经病!”陈时平一边吃着荞面饸饹,还一边骂姜汶。

    不过这玩意挺好吃啊,陕西的面食,怎么成承德特色了呢。

    真是奇怪了,就像安徽板面在长春才能吃到最好吃的一样。

    陈时平吃完东西,坐在那又等了一会就有车停在饭店门口。

    北影厂的置景车间主任跑进来了。

    准确的说现在应该叫经理了。

    “厂长怎么就吃这个啊,你早说我来安排了。”

    陈时平摆摆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去工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