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闹出家庭不睦的事来。

    影响了儿女的前程和婚事。

    江慈眉头轻皱,“三嫂,三哥被谁笑话多日?姓甚名甚?我亲自去找那人解释!”

    邹氏没料到江慈竟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具体人名。

    江慈见她不语,便知这事是子虚乌有,又道,“至于钦阳的婚事,我已打听过,并非因我和离而毁,而是永昌伯爵府攀上了程家,才会屡次将江家拒之门外。”

    邹氏谎言被揭穿,面上瞬间难看极了。

    她恼怒的看着江慈,强词夺理,“你和离总归于名声不好,我只是让你不要出门,以免给江家招黑,我错了吗?”

    江慈冷声道,“三嫂,女子不易,我知你在江家也不易,但这并不是你刻意为难我的理由!”

    “我没有……”

    邹氏还欲争辩。

    江慈打断她,“今日的事,我只当没有发生过,若是还有下次,后果自负!”

    说罢,江慈转身就走。

    邹氏看着江慈离去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

    一个和离女,竟如此嚣张。

    她身为江家的当家主母,身为江慈的三嫂,不过是说道她几句,她竟半点脸面也不给她!

    当真是可恶至极。

    也不知道江家那两父子是怎么想的,家中出了个这样品性的女儿和妹妹,他们不仅不觉得羞辱,竟还捧着疼着!

    可笑极了!

    马车上,翠儿心疼的看着江慈,“姑娘,三夫人的话,您别放在心上,您回江家并没有碍着谁,也没有给江家招黑,老爷和三爷都是向着您的!”

    江慈点头。

    早在未出嫁前,她便知这位三嫂不是好相处的人。

    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与邹氏并没有利益冲突。

    邹氏便也言语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