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小世子并非要心头血,只需几滴血就可。”

    宁子儒听后反倒松了口气,他之前听人说过若是被平白无故的取了心头血便会像得了失魂之症一般浑浑噩噩的,也此,在那时他才没有做出决定。

    可如今从楚柔的反应,他觉得这孩子很可能是自己,哪怕楚柔再怎么不对,自己也不能对孩子置之不理。

    “苏大夫那你来吧,别说几滴,就算是一碗,我也愿意。”宁子儒坚定的说着,在这事上显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宁公子既然当时在书房外面,应该将我的话听得很清楚,我需要的血是小世子亲生父亲的,难道说,宁公子你就是小世子的亲生父亲?”

    苏清月眉头轻挑,对着宁子儒气定神闲的说道,“若是这样,逸王府的逸王又是谁?”

    面对苏清月的这番询问,宁子儒顿时慌了。

    “苏大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在下也只是想帮点忙罢了,怎么又牵扯到小世子的亲生父亲?”

    宁子儒内心满满的惊讶,“还有,苏大夫您是怎么知道我当时就在书房外面?”

    当时他以为自己够小心翼翼了,甚至连王爷也没发现,这苏大夫是如何发现的。

    “我想这些事,我并没有必要向你交代,宁公子,要想医治小世子只能用亲生父亲的,若是明日用错,后果不堪设想。”

    苏清月勾了勾唇,对着宁子儒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宁公子知道什么,哪怕是为了小世子好也要尽早告知才是。”

    宁子儒全身一紧,突然陷入两难,他不知道要不要将全部事情告诉苏清月,更不知道苏清月可不可以信。

    他曾听闻过这位苏大夫曾是逸王的王妃,若是他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苏大夫再将事情告诉逸王,那他怎么办,柔儿怎么办,那个孩子怎么办?

    看着宁子儒眼中的纠结,苏清月也不急。

    “宁公子,我看你还是回去想清楚好了再说。”

    苏清月淡淡的道,显然不管你宁子儒到底愿不愿意将事情说出,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如数进行。

    “娘亲,刚才那个叔叔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宝走了出来,他见着宁子儒的神情怎么瞧怎么觉得奇怪。

    “谁知道呢。”

    苏清月耸了耸肩,她看向一旁的小宝,“不管他有没有难言之隐,这总归是旁人的事,与我们并没关系。”

    “我们只管做好应做的事就对了。”

    逸王府后院。

    自打知道医治行儿需要亲生父亲的一滴血后,楚柔便有些寝食难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