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酒店后,奥尼尔就走了。

    花哨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问陆景他是什么人。

    陆景说:

    “出资方的一个小喽啰,专门接机的,用不着在意。”

    说话间,陆景找来的保镖和助理也到了酒店。

    骆棋和骆淮看着一群带墨镜的大汉,忍不住往花哨身边靠了靠。

    骆淮更是低声问花哨:

    “你到底来做什么?看起来像是砸场子,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建立友好的国际关系,和平相处”

    花哨黑了脸:“这些人是来保护我们的,比赛这三天,你们身边也必须有人看着。”

    比赛?

    骆淮和骆棋同时看向助理手里提着的弓箭袋。

    心中都升起疑问:

    就算是出国比赛,也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吧?

    保镖都请了,难不成比个赛,还有生命危险?

    骆淮又道:“我记得你没学多久射箭吧?这看起来是大型的国际比赛你行不行啊?”

    骆棋也看向花哨。

    花哨说:“我大老远跑一趟,欺上瞒下的,没把握我会来?”

    两人顿时闭嘴。

    不是被说服了,而是不敢再反驳什么。

    妹妹太凶也不是件好事,做哥哥的很没面子。

    他们住的是一家海景酒店,从房间的窗户能看到翻涌的浪花,和不远处零零星星的小岛。

    四人在餐厅用晚餐,期间陆景将三张工作证一样的挂牌递过来,说道:

    “这是明天的入场牌,进场你们都把口罩戴上,别让人记住你们的样貌,尤其伶伶。”

    他很严肃的看向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