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看出什么不同?

    下一刻,除南影卫司指挥使陈岳,另外四人同时摇了摇头。

    随即四人目光同时落在了南影卫司指挥使陈岳身上,若是连陈岳都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没辙了。

    陈岳两眼细细打量着两只斗,又上手摸索了一番。

    片刻后将斗放下,抬头看向老爷子:“陛下,这斗其中一只,内壁被削薄了不少,不过因为整体外观没有出现变化,很难被人发现。”

    众人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看向老爷子。

    没人会傻叉的认为,这只是两只普通的斗。

    刑部尚书左聂,更是瞬间明锐的察觉了一丝不对劲,眼前两只小小的物件,恐怕其中要牵涉出某件大案出来了。

    当即神色严肃,抱拳道:“陛下,敢问这只内壁被削薄了的粮斗是从何而来?”

    “有人秘密从粮税司取来的,”老爷子面色淡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过却将顾幸的身份隐瞒了。

    “粮税司?”户部尚书何有道面色一惊,那不是户部的下设衙门吗?

    随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扑通一声,何有道就跪了下去,面露一丝恐慌道:“臣失察,还请陛下降罪。”

    “失察什么?”老爷子眼神落在何有道身上不咸不淡的询问道。

    “臣身为户部尚书,却对治下部门监管不力,臣有罪,”何有道一脸认真。

    东西都摆在了皇帝老子的御案上了,今日六部来了三部的尚书,还有刑部,大理寺,南影司三大司法机构。

    这事能小?

    所以何有道决定变被动为主动,先叩头认错,总归没有错。

    见此场景,一旁顾幸心中一阵冷笑,他算是看明白了,大周的官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遇事先不管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先磕头认错,反正态度好,惩罚就能少不少。

    老爷子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何有道:“何爱卿你可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就给朕跪了?”

    何有道表情不变,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无论因为何事,粮税司都隶属户部,臣作为户部执行主官,没能第一时间自查自纠。”

    “发觉自身内部问题,便是臣的失察,还请陛下降罪。”

    “行了起来吧,”大家共事几十年,皇帝是什么性子,臣子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