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日,母亲私下给了自己五百两银子,让自己去户捐司为南方受灾的学堂募捐。只是母亲说,私下给银募捐之事,无须对柏府上下提及。

    “三弟,不知道你募捐了多少善款?”柏昌黎也坐回圆饭桌旁,看向施津玉身旁的柏昌诚。

    “募捐善款只在心意,不在金额大小。”施津玉代答道,“黎儿,这点你应是懂的吧。”

    “母亲教诲的是。”

    “母亲,三姨娘怎么未在席间?”柏昌诚看向杜姨娘身边的空位。

    “你三姨娘昨日夜间病了,所以今日就未同席用膳。”施津玉说完,突然察觉出问题,转头对侍奉在一旁的汤妈妈道,“汤管事,以后这圆饭桌边的椅凳再多加两张,在大小姐和周姨娘之间加上两个位置,留给二少爷和三少爷坐。”

    二少爷在大牢呆着,这两月都不可能和全府上下一同用膳。而三少爷向来在武学堂用膳,这空摆两张椅凳做甚?

    “是,太太。”汤妈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