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耳环?”

    心里百转千回,绕了无数个弯,事实上,也不过用了几秒钟给反应。

    凌渊怔了一下,神色有些困惑。

    “你记得我跟你说,我被绑架的时候,那个女孩落下了一只耳环……”他喃喃自语,明显已经冷静了一点。

    温穗佯装不解,“记得呀,所以跟我这串项链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怀疑这串项链也是那个女孩的吧?”

    此刻,她早已全无睡意,看着凌渊佯怒道,“凌渊,我今天想拍下这串项链,是因为这是我读书时自己设计的,并不是为了跟你那劳什子耳环凑一对!”

    凌渊脸上的困惑更加浓郁。

    他皱眉,“温穗,你在装傻。”

    那串项链和那只耳环,用了一样的粉钻和铂金的镶嵌设计,风格也出奇的统一,摆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凌渊不信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装什么傻?大半夜的,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温穗怼他,“你不睡,能不能不要打扰我?”

    凌渊捉着温穗手臂的那只手稍微松了松,却还没有放开。

    突然,温穗“恍然大悟”道,“你该不会觉得跟你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女孩是我吧?”

    不等凌渊开口,温穗又嗤笑一声,“别开玩笑了,凌渊。过去我那么爱你,那么不想离婚,如果那个女孩是我,我怎么会那么傻,不说出来呢?”

    她不说,当然是因为没有机会。

    凌渊是从来只喜欢跟她肉体负距离交流,除此之外,其余一切漠不关心。

    而且,当时没有证据,他又被陈若若迷了心窍,说了他也不会信。

    此时,凌渊神色紧绷,显然在思索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