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归于平静,初夏已经不再是那个疯狂的、满怀期待的母亲。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只记得自己叫初夏,是一个早九晚五的打工人,其他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就连眼前审视着她的奇怪男人,她也不知道是谁。

    她害怕的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她的心理生理上,都对这个男人有明显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