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宇说:“楚楚,给司太倒水。”

    “不用了,别麻烦了。”

    “我今天来找你们,一是为了看看怀民,二呢也是为了安澜的事情。”

    赵柔兴致缺缺:“司太,这两家的婚事是您和安澜订的,有什么事您最好是和安澜商量,我们哪里做得了她的主。”

    “做不了也得做啊,再怎么说你们也是长辈。”

    她给了属下一个眼神。

    属下立刻会意,将手里的花篮和水果递给安思宇,随后将照片放到茶几上铺开。

    欧兰若说:“安家易主,掌权人成了安澜,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和思宇怎么相处我都不会阻拦,但是她带着思宇和司景辰打成一片,我不能接受。”

    “小柔,你怎么看?”

    赵柔嘴角生硬抽粗:“司太,我也觉得这样不好。”

    “但是您既然知道了集团易主的事儿,就应该知道,我们哪里还管得了安澜?”

    “她想和谁来往,早就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了,为了让怀民能顺利得到治疗,为了我们一家老小的生计,我们在她面前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欧兰若不理解:“所以,你们可以坦白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们可以尽管跟我提,我一定知无不尽。”

    几个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说实话。

    欧兰若握住赵柔的手,试探道:“小柔,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是不是,安澜夺权?”

    “怀民的伤是不是她干的?”

    听到这话,赵柔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崩盘,一只手掩面哭泣。

    欧兰若故作吃惊:“还真是她啊!”

    “这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啊!你们一家这么多人,就这么被她拿捏了?”

    “思宇,你怎么还不如个女孩子,你爸白历练你了。”

    赵柔不懂欧兰若这左一出右一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