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一句话,迷糊人心,就好像是在告诉盛国刚:我是诈你的,手里根本没有王。

    “美女,你手里没有大鬼吧?”盛国刚笑嘻嘻的盯着眉姐,问。

    “不告诉你。”

    眉姐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开始洗牌。

    接下来的几局,赵天明将所有扑克都落了焊,并小心谨慎的观察过我们每一个人的洗牌手法。

    盛国刚只是普通人,他不会出千。

    眉姐刻意收敛,而我的洗牌法,与常规老千洗牌不同,他看不出破绽。

    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牌局中,我故意放水。

    让赵天明赢了钱,但总数额,被我牢牢的控制在五万块钱以内。

    我不能让他赢太多,不然我怕他跑。

    也必须要让他赢,只有赢,才能增加他的兴致,赌博的欲望,以及自信。

    “踢五千。”

    “五千。”

    “我再踢。”

    “我开你了。”

    这一局,我与眉姐提前弃牌,盛国刚与赵天明的对踢。

    两个人封顶对踢了两万块钱的,最后,盛国刚收到我的眼色,下注一万块钱,开了牌。

    “葫芦。”

    盛国刚率先开牌,他手里的牌是三张A,一对十。

    “不好意思,我也是葫芦。”

    赵天明同时开牌,他的牌是三张K,一张Q,一张小王。

    赵天明谦虚一笑,收起桌面上的几万块钱。

    “我草,这俩逼崽子真碍事!”

    相比于赵天明的得意,盛国刚则是一副懊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