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印怎么说?”方晟最关心这个。

    “跟咱俩一样莫名其妙,相比而言更担心呢,生怕重新发落到边陲当市委书记。”

    “那不是他最擅长的套路么?”

    “由奢入俭难呐,在朝明工作再吃力顶多多花些精力,愁得整夜睡不着;在边陲特别容易出乱子的地方可是玩命啊。”

    方晟认同他的观点:“现在再让我面对当年顺坝的乱局,恐怕也心有未逮。”

    吃晚饭时暑期八月培训班的情况就大致搞清楚了:共26人,24男2女,不消说其中就有来自京都办公厅的明月,笑语嫣然纤细俏丽很引人注目;另一位年龄也不到40岁,体型妖娆丰盈,是东北某省农工部副部长,名字很脆口,叫杨花。

    排队打饭时东北几位学员都叫她“篮队”,杨花听了很愠怒的样子,不由得很奇怪。

    吃饭时一打听哑然失笑,原来暗指她胸如篮球,而且是篮球队长,故而有此曲曲折折的绰号。

    虽然仅有的两位女学员一位俏丽一位丰盈,男学员们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把持得住自己,也拿捏得住分寸,岂会厚着脸皮搭讪?

    杨花也非水性杨花之流,三言两语说了几句便端着餐盘和明月坐到角落里安静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