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那种主要为低收入群体服务的小旅馆,手续不全、运营不规范,证件登记、消防、治安、卫生等随便一查一大堆问题,不查它们查谁?

    接到电话,琴医生十分钟就来了。

    一进房间两人便吻在一起,搂抱着从门口移到那张圆形水床上时,均已身无寸缕。

    琴医生是太干涸了,但不知为何在他抚摸之下立即水位暴涨以致成灾——她说第一任男友都不曾有过这等待遇,而前夫更每每毫无情趣地开始草草了事结束。

    她很恐惧,担心自己形成对白钰的依赖心理,学医出身的她很注意心理方面的管控,避免沦作他的附庸。

    然而到了床上,在他身下,她总是迅速沦陷于他的猛烈炮火,心甘情愿被他撕成粉碎,完全失去意识……

    或许高档封闭的环境使她身心放松。

    “白钰,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鸣金收兵后她奄奄一息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全身每个部位、每个骨节都说不出的舒服。

    白钰没说话。

    他犹如跑完马拉松的选手,已累得说不出话来。

    琴医生是迄今为止能够让他发挥体内最大潜能的女人,相比初恋女友的单纯无知,当时可真是纠洁啊,两人什么都不懂茫然地摸索;相比蓝依的青涩害羞,好似易碎的瓷器他总担心弄坏了……

    齐晓晓呢?

    很投入很狂野,可总有些说不出的……现在通过琴医生才知道,有的女人在床上更“女人”,这是天生的。

    迷迷糊糊睡到天黑,两人醒来相视一笑,这才问起复习情况。琴医生说专业基础和专业课应该没问题,但英语对自己太难了,因为研究生毕业后在平时工作中很少用得着,全靠死记硬背效率很低。

    白钰说在职的医学类考生都是如此,倒也不必惊慌,英语对你来说是弱项别人也未必好到哪儿去,主战场还是专业,反正导师那边都说好了只要达线接下来一路绿灯。

    别给我施加压力,越想成功往往越达不到目标。琴医生说。

    白钰古怪地笑笑,说我觉得压力还不够……

    琴医生感受到他的膨胀,吃吃笑道晚上九点半的火车,来得及吗?

    白钰还是笑,贴在她耳边说吃个快餐……

    结果……

    也没快到哪儿去,倒把琴医生弄得一滩烂泥似的再也爬不起来。一看时间,白钰忙不迭爬起来穿衣,两三分钟就整装待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