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凤花花手下恐怕都在后院清洗碗碟,收拾餐具,楼上动静再大都会不闻不问。

    来不及多想,白钰一鼓作气推开前院大门冲出去,狂奔在田野之中。

    他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不敢回宿舍——烈火焚身,尤如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他很害怕自己跑到大街随便看到个

    万里迢迢从京都跑到苠原,没想到平生第一次败仗就输在女人手里!

    若非在白家多年培养的军人般钢铁意志,刚才凤花花赤身相诱的情况下,脑子稍稍一迷糊便陷入万劫不复。

    继续跑。

    白钰试图用高速奔跑来消耗炽热的欲念,转眼间四五公里过去,却发现流的汗虽多、体能消耗虽大,那团邪火越烧越旺!

    整个人,每个毛孔似乎都喷着火焰,足以融化一切,甚至包括自己。

    “扑嗵!”

    前方出现条小河,白钰如同在沙漠跋涉的旅客看到泉水,急不可耐脱掉衣服跳入水中。

    苠原的河水都从数千米高的芦山山巅流下来的雪水,水温不到十度。吃冰冷的河水一激,白钰全身直打哆嗦,而可恶的

    “呼——”

    白钰长长吐了口气,神智随着欲念的消褪渐渐恢复过来,泡在水里将中午前后发生的经过盘点了一遍,梳理分析出两个结论:

    第一,虎血是个幌子,让自己近于发狂的应该是极为霸道的媚药!但为何其他人都没事,唯独自己中弹,玄机可能是那个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