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气道,手里渐渐加劲直到她说“可以了”遂维持相应力道,按了几分钟,听她幽幽道:

    “信不信?你是第一个这样碰我身体的男人,而我居然没翻脸。”

    于煜心猛地跳了两下,强笑道:“你好久没讲玩笑了,所以很冷。”

    “对,我就是无趣的人……”

    谈戎坦率地说。

    于煜也坦率地说:

    “我觉得你心理包袱过重,巨大的不幸与灾难早就过去了,你越生活得幸福其实越能让亲人安息,自我惩罚完全没有必要。”

    谈戎双臂枕在下颌没吱声。

    于煜又道:“悲惨命运和遭遇都有其特殊环境,如果你有爱人和家庭,反而会时刻提醒自己切勿重蹈覆辙,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难道不是好事吗?反之,我就属于不懂得珍惜,不知道夫妻双方应有的包容和体谅,到头来犯了大错!”

    她费劲地转过头审视他,道:“你待人都这么真诚,都这样勇于解剖自我?”

    “是啊,承认自身不足有什么问题?有过改之无则加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