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不是死侍,没那么跳脱。

    第二,他不想拿以后的人生来单挑地面最强法务部。

    到达办公楼下,马修还是找了个没人没监控的角落,换上律师西装,戴上墨镜。

    他很谨慎。

    超英众多的纽约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发生。

    但人生经验告诉他,奇迹从来不是免费的。

    他很担心下一秒这一切都会消失,将所有欢喜化为一场空。

    他路过赛百味时,好友福吉从后面追上来,拍拍他的肩膀:

    “嗨,马特,你今天来得挺早。”

    “嗯,我正打算找点能量。”

    马修如往常那般回答着,转过头。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看见好友的面容。

    非常清晰。

    “马特,你还好吧?”福吉关切地问。

    马修强作镇定地回答:“没什么。”

    福吉笑着说:“那就好,我以为你刚复明,感觉不习惯。”

    “你说什么?”马修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问。

    “复明啊。”福吉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能看见了吗?还戴着墨镜?我早说你戴墨镜就是为了方便摆造型。”他在最后嘟囔着。

    马修强拉着福吉,在广场中心的喷泉旁坐下,连声问:“我是怎么复明的?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麻药打多了?”福吉自以为幽默地说。

    “快告诉我!”

    “好吧。

    ”福吉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解说起来。

    这一切都要从马修接了一桩刑事案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