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白本就是受人所托，如今任务已完成，也不虚情客套，接过对方谢礼后，便告辞离开。
行了将近五里路，张郁白放缓脚步转过身去。那女人还跟着他，他站住，她便也站住，远远的怯怯地望了过来，他走，她便执拗地迈着细碎的脚步赶了上来。
一路疲累，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
张郁白本想狠下心甩掉她，又想她刚遇欺辱荏弱无助，终是停下脚步回了头，只远远打量着她。
那是一个满面尘霜，娇弱可怜的女人。
是那个被土匪拖下马车的女人，张郁白忆得她被撕开衣裳的臂膀处，有一道道手指长的褐色鞭痕。见这女人衣衫褴褛，到底是有些不忍，他脱下外衣走过去披到她的身上。
女人就势跪倒在他身前，抓住他的衣衫的下摆，祈求道：“恩公，求你带我一起走吧，就让我做你的丫鬟，求你。”他的衣衫从她肩上滑下堆积到臀间，小腿跪行在粗粝的石头上，划出狰狞的痕迹。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眼，世间凄苦的人他见得多了，早已不甚同情，但丢她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也不是侠义之举，只得先把带她回百燕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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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将近五里路，张郁白放缓脚步转过身去。那女人还跟着他，他站住，她便也站住，远远的怯怯地望了过来，他走，她便执拗地迈着细碎的脚步赶了上来。
一路疲累，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
张郁白本想狠下心甩掉她，又想她刚遇欺辱荏弱无助，终是停下脚步回了头，只远远打量着她。
那是一个满面尘霜，娇弱可怜的女人。
是那个被土匪拖下马车的女人，张郁白忆得她被撕开衣裳的臂膀处，有一道道手指长的褐色鞭痕。见这女人衣衫褴褛，到底是有些不忍，他脱下外衣走过去披到她的身上。
女人就势跪倒在他身前，抓住他的衣衫的下摆，祈求道：“恩公，求你带我一起走吧，就让我做你的丫鬟，求你。”他的衣衫从她肩上滑下堆积到臀间，小腿跪行在粗粝的石头上，划出狰狞的痕迹。
他轻咳了一声别过眼，世间凄苦的人他见得多了，早已不甚同情，但丢她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也不是侠义之举，只得先把带她回百燕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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