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温暖又问。

    “然后,一会儿就会知道了。”曼盛琛依旧不说。

    温暖气得只能跺脚,“这样会很容易失去本宝宝的。”

    “宝宝……”曼盛琛呢喃了一遍这个词语,得出结论,“这个称呼不错,本王准了。”

    温暖:……

    准个死人头,一个称呼还要准了,才能自称吗?

    再说了,大哥审错题了,我说的是要失去本宝宝,失去才是重点。

    两人来我往的斗着嘴,走进佛堂的大堂,便看到了跪在中央蒲团上的梁娴。

    梁娴自然也看到了两人的到来,先是诧异了一下,之后心便一直狂跳不已,冷汗直冒了。

    外人都以为永安郡王,见人笑三分,是个好相与的王爷。

    可谁又知道,他的残忍暴戾?

    自己今早这般针对郡王妃,他过来不会是为了找自己算账的吧?

    梁娴越想心越慌,要不是跪了快两个时辰了,四肢已经僵硬了,她都怀疑自己腿都开始发软,跪不下去了。

    还真被梁娴猜对了,曼盛琛过来佛堂一趟,一是为了帮温暖免罚,二是来警告梁娴的。

    他上朝时,就一直担心他的小丫头,被府里那些女人欺负,受了委屈。

    回府后,便从暗卫口中得知了请安礼上的事,对这梁娴自然也多了几分怨气。

    在安王府,既然还有人给他的小丫头难堪,处处为难她,这不是跟他过不去吗?

    曼盛琛依旧牵着温暖的手,走到梁娴跟前,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

    说话的语气像是聊今天的天气一样,可说出的话,却让梁娴像是被推进深渊似的,绝望又恐惧。

    “四国联姻,北邬国的和亲公主不日便到达曼城了,届时我们南曼必定要选一个和亲公主,送去北邬和亲的。

    本王看依茹就不错,下个月正好也及笄了,年龄正好。”

    “不不不……”梁娴吓得连说了三个不字,僵硬的腰背再也直不起来了。

    她软趴趴的跪趴在地上,恳求道:“还请郡王爷大人有大量,贱婢知错了,再也不敢得罪郡王妃了。

    您有什么气,就撒在贱卑身上吧,依茹还小,求您放过她吧。贱卑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