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流产就是另外一种情况的生产,不过生下的是死胎而不是健康的胎儿就是了。

    我说不出是谁干的。

    哪个男人也不知道。

    家里人苛责我,把我逼疯了。

    逼到我流产的程度。

    然后,那个孩子,几乎有了完整形貌的小孩死掉了。

    当然了,这可是明治时代,孩子的成活率有没有二分之一都是问题呢。

    这、是、明、治、时、代。

    不存在大河剧这种20世纪的新兴产物,别说电视机的,连点灯都是新鲜玩意。

    明治维新还没结束呢。

    你X的,为什么。

    母亲又来了,她告诉我死掉的孩子不会被埋在家墓里,她觉得太可怜了,就收敛了孩子的尸体。

    我看了一下。

    装在桐木的狭长盒子里,小小的,比我的小臂还要小的桐木匣子。

    抽开木板,里面放着尸骨。

    就算是。

    死胎。

    那么快就变成白骨。

    “可怜啊,这个孩子,老爷不同意将他埋进家庙,又不允许收尸,随便丢弃到了山上。”

    母亲找到时机,带回了那个被丢弃的孩子。

    这个,被丢弃的小孩,在山上已经变成了白骨。

    “骨头,都齐了吗?”

    我的问题吓到了母亲,但是她愣愣的回答。

    “啊,我看过了,都齐了。老爷恨到在尸体上涂满了□□,骨头上也都是□□。根本没有动物会吃尸体……老爷的仁慈吗?可我要用筷子把骨头捡起来。我数过了,骨头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