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潇萧咬着一片吐司，静静的坐在赵骆旁边看他画画，她注意到他们，抬手打了个招呼。
“我说，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啊，这个时候过来当灯泡。”童诉一眼看清当前局势，说道。
“我哪知道会这么巧啊。”路缙函说。
“呦，这苹果画的真好。”路缙函奉行打不过就加入他们的想法。
赵骆正在画苹果的细节，浅淡的春日青画在苹果的边缘，变成这个物体的最后一笔。他说：“你还敢来，我那页英语书救不回来了你不解释一下？”
童诉衣服裹的没有那么紧了，他对这里的东西还算是熟，尹林坚也有一盒类似的颜料，放在他的画具堆里，看起来很老了，没见尹林坚用过。他都是用那种管状的油画颜料，带一股味道，很难洗掉。
整个班里都是布面的折叠椅，童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无主的木凳，还没坐下人就被路缙函拉走了。
一出门温度骤减了好几度，童诉被冻的一激灵：“你干什么？”
“在那当灯泡确实不好，所以我们换个地方吧。”路缙函的声音里透露出心虚。
还不是因为你解释不出来那页书的惨状，童诉想。
“等一下。”童诉在下楼梯的时候突然说道。
从四楼到五楼的楼梯墙上挂满了画，那上面挂着的都是学生作品，挂的高低和楼梯高低契合，有规整的美感。里面有一幅人像素描，少年的眉眼精巧若桃花，他很轻很轻的笑着，明媚的像是四月人间。
画像右下备注着时间2013，八年前。
“看那么入迷干什么，好看？”路缙函说。
“嗯。”童诉下意识应了一声，八年前的素描远没有现在的精致，但是共情感好的出奇，童诉也不知道他下意识的那个嗯夸的是画还是人。
“哈？”路缙函反应很大，一个糊的快看不清样子的人哪里好看，“什么意思？”
“我见过这个人，不，我见过一张画着这个人的画。”童诉说。那天晚上尹林坚收起来的速写，那上面的男生和面前这个特别像，眉眼的轮廓甚至是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路缙函说：“模特吧，我见赵骆有那种书，里面全是半身照片，什么年纪什么角度都有。”
童诉想到尹林坚也有一小摞那样的书，他不怎么动，只是偶尔翻翻，可能是那上面的：“可能吧。”
“呀，又见面了。”孔潇萧从五楼往下走，看见他们在面壁思过。她下楼梯一跳一跳的，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文静劲。
“这张画好帅。”她也跟着去看那张画但又意识到时间不对，她说，“不对，在这待着干什么，回教室，快上晚自习了，今天的晚自习是川哥的！”
他们三个和蒋川前后脚进了班，蒋川只进来看人齐没齐后就离开了，他看晚自习的时候回准时到，准时走，但中间的一大片时间就不一定了，他会出其不意的回来一次，然后继续消失的没影。但即使如此，蒋川看的晚自习也没人敢动，因为他就算不在班里，也没人能保证他是不是在办公室里看大屏监控看的起劲。
童诉一支笔写没水了，刚想换一支就看见一只手鬼鬼祟祟的蹭了过来想要抓他，他抬手躲了一下，那只手抓了个空。
“好同桌借只手。”路缙函一次失败，还想尝试第二次。
“我说，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啊，这个时候过来当灯泡。”童诉一眼看清当前局势，说道。
“我哪知道会这么巧啊。”路缙函说。
“呦，这苹果画的真好。”路缙函奉行打不过就加入他们的想法。
赵骆正在画苹果的细节，浅淡的春日青画在苹果的边缘，变成这个物体的最后一笔。他说：“你还敢来，我那页英语书救不回来了你不解释一下？”
童诉衣服裹的没有那么紧了，他对这里的东西还算是熟，尹林坚也有一盒类似的颜料，放在他的画具堆里，看起来很老了，没见尹林坚用过。他都是用那种管状的油画颜料，带一股味道，很难洗掉。
整个班里都是布面的折叠椅，童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无主的木凳，还没坐下人就被路缙函拉走了。
一出门温度骤减了好几度，童诉被冻的一激灵：“你干什么？”
“在那当灯泡确实不好，所以我们换个地方吧。”路缙函的声音里透露出心虚。
还不是因为你解释不出来那页书的惨状，童诉想。
“等一下。”童诉在下楼梯的时候突然说道。
从四楼到五楼的楼梯墙上挂满了画，那上面挂着的都是学生作品，挂的高低和楼梯高低契合，有规整的美感。里面有一幅人像素描，少年的眉眼精巧若桃花，他很轻很轻的笑着，明媚的像是四月人间。
画像右下备注着时间2013，八年前。
“看那么入迷干什么，好看？”路缙函说。
“嗯。”童诉下意识应了一声，八年前的素描远没有现在的精致，但是共情感好的出奇，童诉也不知道他下意识的那个嗯夸的是画还是人。
“哈？”路缙函反应很大，一个糊的快看不清样子的人哪里好看，“什么意思？”
“我见过这个人，不，我见过一张画着这个人的画。”童诉说。那天晚上尹林坚收起来的速写，那上面的男生和面前这个特别像，眉眼的轮廓甚至是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路缙函说：“模特吧，我见赵骆有那种书，里面全是半身照片，什么年纪什么角度都有。”
童诉想到尹林坚也有一小摞那样的书，他不怎么动，只是偶尔翻翻，可能是那上面的：“可能吧。”
“呀，又见面了。”孔潇萧从五楼往下走，看见他们在面壁思过。她下楼梯一跳一跳的，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文静劲。
“这张画好帅。”她也跟着去看那张画但又意识到时间不对，她说，“不对，在这待着干什么，回教室，快上晚自习了，今天的晚自习是川哥的！”
他们三个和蒋川前后脚进了班，蒋川只进来看人齐没齐后就离开了，他看晚自习的时候回准时到，准时走，但中间的一大片时间就不一定了，他会出其不意的回来一次，然后继续消失的没影。但即使如此，蒋川看的晚自习也没人敢动，因为他就算不在班里，也没人能保证他是不是在办公室里看大屏监控看的起劲。
童诉一支笔写没水了，刚想换一支就看见一只手鬼鬼祟祟的蹭了过来想要抓他，他抬手躲了一下，那只手抓了个空。
“好同桌借只手。”路缙函一次失败，还想尝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