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质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双手攀着眼前之人的肩膀:“江芷兰,别再问我这样的问题了。在我的世界中没有愿不愿意,但…我想,如果能为你江芷兰学文的话,失利与否我都不在乎。”

    原来不知不觉中,小程质的身高已经快追上她了。

    程质说完突然有点后悔了,但话已经说出口,就顺其自然吧。

    她觉得身体里可能住着第二个程质老是和她所想的,所做的完全不是一致的。不然现在怎会心中想的和说出口的全然是两种想法?

    这一刻,程质说这话的认真模样揉着春风深深的刻进了江芷兰的眼底。

    江芷兰一时半会儿有些没缓过来。她的脸色攀了一抹绯红,她微微垂着长睫,勾起淡淡的唇角。

    这一年,向南的稚风乱了少女的心,南归的倦鸟添了几分春色。耳边的碎发随着江芷兰的指尖听话的归置于耳后,她缓缓道:“程质,谢谢你。”

    “没事。”程质说。

    或许说出那一番话的人才是真正的程质,才是真正有着灵魂棱角的人。

    余乐年一回家就开了电脑,激烈的打着游戏。电脑屏幕的银光在她精致的五官上轮回流转。

    对面的人骂了一声:“不会打就把手捐给别人,你他妈的是残废吗?”

    余乐年一脸无所谓:“别只会骂,我看你的技术也菜得不行啊!”

    对友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加个“也”啊!看来是承认你菜了!”

    客厅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余乐年没理。

    那人又敲了几下门。

    “你等会儿!”,余乐年对队友说完后放下耳机,踱步走了出去将门打开,果然——宋暮染就牵着她的儿子站在门口。

    小男孩笑嘻嘻的叫了声姐姐。

    余乐年不耐烦,到还是应了一声。小孩子没有错,她不想伤到这小孩儿的自尊心。

    余乐年蹙眉:“宋暮染,你又来干什么。”,她的表情死寂般的冷,刚想将门合上却被门外之人拦住了。

    宋暮染红着眼尾:“过几天是你爸的生,他常常念着,想让你回家吃顿饭。”

    对于这件事余乐年很不解,余森不是希望自己死外面嘛,现在说这些未免显得太假了。

    余乐年不进油盐:“不去!”

    宋暮染:“你爸爸因为血压的问题心脏不好。所以,你还是去吧,我也就说这么多,去不去由你自己决定,今天我只是来通知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