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说明的是,鲁提辖拳打的那位镇关西怎么也是个劳动人民,因为经常锻炼(一言不合就剁上十斤精肉十斤肥肉的木得感情的剁肉机器)所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所以大概还能经得起鲁提辖几拳,但东原井三一个正经权贵,哪里受得

    了这个。

    他昏了过去。

    傅星纬撇撇嘴,还蛮遗憾自己没能完美复刻说书人讲的往太阳穴上的把镇关西打死的第三拳:“就这?”

    “就这。”苏羲没好气地看他,“到这儿算了,再打下去真出了人命反而不好解释。”

    小奶狗is小奶狗,哪怕是个文曾游历欧洲武能提枪纵马的英雄少年,本性上还是个小奶狗,颠颠地就放弃了才让他打得兴起的镇关西,哒哒哒地过来关切地问苏羲:“没事吧。”

    “没事。”苏羲摇摇头,夸夸小奶狗,“来得很及时。”

    “亏得是我来了。”苏羲是镇定自若,但傅星纬心都要蹦出来了,“我但凡要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你怎么办?”

    苏羲无奈地笑一笑:“能怎么办?”

    吴总统委实是个人物,说把我卖了就把我卖了都不带提前通知的,下手也是真狠,又当街拦人又是五花大绑完了连药都没忘了下就是打着我反抗不了的主意,根本没让我有半点反应的可能,真要是你没来……

    傅星纬一问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赶紧给苏羲倒了杯水递过去:“别说了别说了,喝口水缓一缓,这地方乱得很,我早点带你回家?能站起来不?”

    苏羲现在手上勉强有了点力气,但站起来还是太难,只好摇头:“我手软脚软的,起不来。”五块五毛网5K5M.

    那就只能抱她走了。

    照理说苏羲身上衣服还算整齐,也不是不能直接抱,但这种场合,还加上已是深夜,外面冷得很,他索性把自己的披风一解,把苏羲严严实实地包裹了,抱着苏羲准备往外走。

    但,经过躺地上的那位东原大臣时,苏羲开口:“放我下来。”

    傅星纬不疑有他,把苏羲放下来。

    苏羲身上软得很,靠着傅星纬坐在地上深深吸了两口气,伸手在披风里纠结了半天,竟硬生生掏出了一枚长长的金针出来。

    傅星纬震惊得干干吞了一口口水。

    不,不是为了金针震惊→_→都眼睁睁看着苏羲给赵太太治病了,再震惊一遍肯定不至于。

    吓人的是你平时是把针藏在哪里的啊为什么我不知道→_→

    苏羲看了看傅星纬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啥,笑了笑:“胸针。”

    上流社会们都知道,苏羲简直就是个胸针狂魔——甭管穿个什么衣服她都乐意在衣服上别一根,她自己的梳妆台上就有一整个小箱子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胸针,傅星纬自己都一度以为她喜欢,于是还前前后后送过苏羲不少。

    “胸针是正常的样子。”苏羲道,“只是我别胸针的时候会顺便把金针藏在下头,金针柔软,别着的时候感受不出来,但真的有点什么需要的话……”

    就像现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