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在主人面前摇尾巴装可怜乞求爱意的流浪小狗,在外人面前呲牙咧嘴面目凶狠的野狗疯狗。

    他才不会让宁筱水听到外界对他的评价,那些都是不好的,不客观的,因为他们都不是宁筱水,所以看不到他听话乖巧的一面,这很正常。

    陷在和爱人的深吻里的宁筱水根本不知道爱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啧啧的水声被厨房油烟机的噪音掩盖,身体像是被一只大掌抛上了云端,身下也有些湿意透出。

    没一会儿他想起来自己今天在脑子里温习了一整天的念头,侧过头躲开了季肇光的追吻,季肇光没有防备的被轻轻推开,于是他抬头就看到季肇光的眼里闪过一丝难得一见的脆弱和易碎,连握住他腰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仿佛他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一样。

    他想做的事情,会让季肇光比现在还要舒服。

    “你不许看……闭、闭上眼。”

    季肇光本能的感知到了身体深处的欲望在叫嚣,听话的闭上了眼,表面上静静等候着宁筱水的动作,心里却在想还好宁筱水听不见他内心污秽肮脏的声音。

    宁筱水不知从哪里拿了床毯子来,搭在了自己身上,趴在季肇光腿间把自己严严实实盖了起来,然后季肇光就听到毯子里瓮声瓮气的呼唤,“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睁眼,只见自己腿上披了床毯子,毯子宽宽大大,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匍匐在他腿间的小小一团。

    视觉被蒙蔽了起来,其他感官就更加灵敏。

    季肇光微微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却因为腿间的动作又一次紧绷,宽松的家居裤不像笔挺的军装裤一样需要繁琐的解扣步骤。

    他感受到水葱般微凉的指尖攀附住裤腰轻轻一拉,半勃的粗壮硕根就急不可耐的弹跳了出来,如玉般的手指在身下的茂密丛林里摸索,季肇光绷紧了下腹,渴望着恋人的爱抚。

    指尖暂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呼吸,有些急促的拍打在肉柱顶端,季肇光被毯子遮挡住视线,感受到自己身体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了下半身,皮肤下是奔腾流淌的热烫血液,与虬结的青筋交错盘桓。

    上身着装整洁的人下半身完全赤裸,最脆弱也是最坚挺的地方被含进了爱人嘴里,把爱人窄小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宁筱水在毯子里只隐隐听得见外界的声音,因此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力度是轻是重,自己的爱人是舒适或是难耐,只能竭尽全力用唇舌追逐讨好着跳动的肉刃,每一次都深深埋进,用喉头吮吸,用舌尖缠绕,用嘴皮舔吻。

    “嗯……”季肇光在性事中几乎从未如此被动过,这样的体验新奇又磨人。

    “唰——”

    厨房轨道门被推开。

    “季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我就先走了。”说完,厨房门口的女人浅浅俯了俯身。

    季肇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阿姨似乎是熟悉了季肇光沉默寡言的性格,没再打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脱下围裙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像忘了什么,转身回来在男人身前驻足。

    “季先生,后面两天我儿子结婚,您看……能不能请两天假?”眼前假寐的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睁开眼睛,沉沉的应了句好。

    窝在毯子里的人不知是被吓了一跳还是怎么的,把原本就卡在喉口的龟头吃得更深,像是忍不住要干呕和瞌睡一样不断收缩着喉口,几乎要把季肇光带到高潮,仔细看不难看出季肇光冷淡表情下的失控与放纵。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季肇光的冷静与自持通通被抛在了脑后,掀开厚重的毯子,将被用力吮吸着的肉刃抽了出来,宁筱水喉口一时有些空,还不适应的吞了吞口水。

    听着色情的吞咽声,季肇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下被折磨了许久的欲望,抱起人深深吻住,一路滑向胸脯上软嫩的奶包,热烫的唇舌游走在宁筱水的敏感点,近乎粗暴的啃咬起嘴前肿红的奶尖,像是小婴儿渴奶般不克制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