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宁:“……”

    为什么她总是遇上这种事情?苏珞宁有些无语的想。

    她凑近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前未婚夫扎哈。想起他拼死保护自己的样子,苏珞宁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将他救起,就当是为了感谢他当时的保护。

    算自己倒霉。

    苏珞宁看着扎哈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嘴唇发白。她想了想,母后教的,应该是失血过多。但自己又怕血,纠结一番后,苏珞宁还是咬着唇,撕下来裙子的一条。

    “喂,公子,你把伤口捂住。我害怕。”

    扎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打量一番后,确定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于是照做了。

    苏珞宁颤颤巍巍的想着母后教的近心端以及远心端止血的判断方法,绑在了扎哈的胳膊上。

    随后两人又相互了几句后,苏珞宁见血止住了,便扶着他回房了。

    房内气氛有些紧张。

    “那公子到底是被何人追杀?”苏珞宁换了一种问法。

    扎哈还是不答,露着那受伤的手臂,问苏珞宁:“夫人可有药?”

    苏珞宁惊呼一声,她怕血。苏珞宁捂着眼睛,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柜子。

    扎哈动作迅速地跳到了柜子前,很快拿出药和绷带,麻利地处理好自己的伤口。

    他刚刚未注意,如今又看了几眼苏珞宁,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夫人长得真像永安公主。”

    苏珞宁呼吸一窒,躲开了他的目光,说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身份低微,只是这庄子里的客人,从未见过永安公主。”

    扎哈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将伤口继续处理好。

    而一旁的沈越典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珞宁,的确自己的小娇妻好像真的非常像永安公主。

    不过此时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室内一片静默,不多时扎哈完全处理好了伤口。

    “多谢夫人,让我在此避风头。有句话叫送佛送到西,今夜我便在庄子中住下了。”

    说完扎哈爽朗地大笑着从窗户跳了下去,苏珞宁神听了听,似乎有关门和开门的声音。

    看来他是找到某间厢房先住下来了,苏珞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幸好庄子中没有什么过多的仆人,而康乐侯夫人喜欢在临睡前喝一盏安神茶,动静再大,她也不一定能听得见。

    否则一个陌生的男子,还是北疆的二王子出现在她的房中,若是被人发现,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