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料有问题,战士骑马打仗,马就是利器,若是马都不行,何谈胜仗之说。

    而那些将士每日吃糠咽菜,就因为皇城不发配粮草,只能吃她之前研制的强身壮体药。

    阮清歌越想越气愤,深深呼出一口气才使自己平静下去。

    “我能帮做什么?”孙可人瞧着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却又不甘落寞。

    阮清歌扫视一眼周围,道:“看到那草药没有?将我把花和枝干分离吧。”

    “好!”孙可人扬起笑脸,向前走去,那出一张小板凳坐在一侧,开始分离行动。

    阮清歌打量那些药材,只要晒到傍晚,晚上就可研制药物了。

    日头缓慢落下,阮清歌坐在庭内悠闲喝着凉茶,侧目看去便是认真处理的孙可人,这一摘便是摘了一下午,双眼迷离,看去睡意十足。

    阮清歌瞧着分界一片橘光的天际,起身向着孙可人走去,“多谢,辛苦了,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便可。”

    “好!”孙可人抬手擦拭着额间汗水,却是并未离开,一只跟在阮清歌身侧,一双眼眸更是时不时向着阮清歌的腹部看去。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还没显怀,他还小。”

    孙可人欲要伸出去的手听闻阮清歌的话语便收了回去。

    “清歌,来,宫中的人可是知道?”孙可人疑惑看去。

    阮清歌抿唇,想起墨竹的处境,她心头一阵难受,道:“不知道,我让我的丫鬟易容成我的模样在宫内。”

    不过好在当初阮清歌怀孕的事只有惠太妃一人知道,若是再让墨竹装孕妇,怕是更难,更艰辛,更为危险。

    孙可人撇了撇嘴角,一脸哭丧道:“我就惨了!我是自己逃出来的!若是回去爹爹一定会打死我的!”

    阮清歌闻言轻笑出声,道:“那现在可要努力一些了!”

    “为何?”孙可人眨着眼眸,不解看去,模样极为天真。

    阮清歌嗤笑一声,“给他带回去一名满身荣誉的女婿,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打死?”

    “…”孙可人瞪大眼眸,脑海中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刘云徽,可…她抬手轻拍在阮清歌肩膀上,“可真坏!讨厌!”

    阮清歌无奈摇头,“这路怕是不好走,要加油!”

    虽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但若是碰上刘云徽这般钢铁直男,怕是隔得是钢筋混泥土板。

    孙可人叹息一声,拽起椅子坐下,双手支撑在桌上,仰头看向外面夕阳,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