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将士亦是喊道:“倒是开啊!我银子还在上面呢!”

    “怎么?不敢开啊!”

    孙可人亦是上前拉扯着阮清歌的袖子,“别玩了!别打起来!”

    打起来?阮清歌冷声一声,不打的他屁滚尿流就不错了!

    阮清歌撩起衣摆,单腿踩在桌上,怒道:“今日不开就别想走了!明目张胆放局,私自转动骰子大小,以为我看不出来!”

    “啥!?”

    “动手脚?!”

    “没!没有啊!”那庄家顿时没了脾气,瞧着阮清歌的眼神却满是寒光。

    “没有倒是开啊!”阮清歌身侧有人大喊着。

    那人眼眸顿时瞪得犹如铜铃一般,怒喊道:“们知道我是谁吗?跟我瞎嚷嚷啥!”

    阮清歌冷笑出声,道:“管是天王老子!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

    咋地!?现在就开始拼爹了?!就算真是欧阳威远的儿子又能怎样?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只见阮清歌踩在桌子上那只脚微动,向着骰盅凑去,那庄家亦是个练家子,抬手极向阮清歌脚踝,两人无声在桌上对战数十回合。

    那周围之人从最初的气愤,到现在的惊呼,再到看热闹的呐喊,简直将军营闹得乌烟瘴气。

    阮清歌实在是受不了,抬脚快速闪身,空中一记翻滚,一个回旋踢踹在那人胸口,那人瞬间被踹飞,镶在远处土墙中。

    随之她脚尖用力,骰盅倒地,里面骰子滚落在地,呈现小的形态。

    阮清歌冷声道:“刚我压的就是小,刚刚无人与我一同,这银钱部是我的了!们可是有怨言?”

    周围之人瞧着那庄家手下奋力将他从墙上扣下来的姿态,再瞧瞧地上的碎银子。

    均是一同摇头,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当然是命啊!

    阮清歌甩了甩衣摆上沾染的尘土,弯身将布一兜,那银钱尽数在其中,在众目睽睽下,接受周人视线洗礼,大摇大摆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冷哼一声,‘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唾液,‘孬种!’这一声也不知道是说庄家,还是欧阳威远整个精兵队伍!

    待她走远,那身后的参与赌博的精兵才反应过来。

    “啊?那小子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