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隽看了半晌,又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最终放入了口中。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期盼,亦是星光闪闪。

    “很好,这便是所说的糖果?”

    得到肯定,阮清歌的笑颜简直比糖果还要腻人,她昂首,娇笑道:“正是!”

    萧容隽看着那笑容,眼底神色渐深,他忽而向前一凑,唇边轻轻摩擦着阮清歌的耳尖,引来后者一阵轻颤。

    阮清歌便听闻那低沉的声响道:“在笑,小心我把吃掉!”

    而阮清歌的笑容却是更是璀璨,萧容隽叹息一声,伸出长臂,将阮清歌轻轻揽入怀中,缓声道:“怎么办?我好想把的笑容珍藏起来,只准许我一人观看!”

    那声音中满是醋意,亦是如同孩童一般!

    阮清歌闻声,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再次确定,萧容隽绝对是天蝎座!情爱之事无师自通!

    她微微推开萧容隽,抬起粉拳便是敲击在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之上,娇嗔道:“讨厌!”

    萧容隽爽朗的笑着,道:“可有想我?”

    阮清歌娇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华光,道:“想!可想了!比三十的鞭炮还要‘想’!”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凤眸深处满是宠溺,他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的鼻尖之上,道:“调皮!”

    阮清歌向前一凑,趴伏在萧容隽的胸前嬉笑着,她闻着那白莲香气,心中满是满足,若是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这一天都去作何了?”

    她仰起头看着萧容隽道。

    “自是处理百姓之事,上面下达圣旨,年后新来的知府便能上任。”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道:“那胡飞义可怎么办?”

    “他…我已经给他安置妥当,亦是询问过他的意思,他并不想再当知府,发生这件事,便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我晚些去给他接骨,这些时日应当修养好。”

    萧容隽微微昂首,垂眸看去,道:“可是制作好?”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完成呢!而她这一看,这院落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她面上满是窘迫,娇嗔的看着萧容隽,道:“看多吓人!一来他们都走了!谁给我打下手啊!”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阮清歌面上满是小女人的娇态,亦是带着一丝俏皮,他道:“本王为打下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