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钦那么可恶,有能力都不给我们治,还弄出了瘟疫来。”

    “他就算成了巫祭,恐怕也不会搭理我们的。”

    当即,就有兽人冷哼。

    “还不如死了呢!”

    “幸亏他死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一提到木钦,不少兽人的神情,都变得异常激动,言辞尖锐。

    “说起来,芸才是无辜的,跟了木钦,结果却不明不白就死了。”

    “是钦没有保护好他!”

    “钦该死!要不是他将芸给迷住了,芸多找几个伴侣的话,一定能被保护的很好的。”

    提起木父,就难免会提到木母。

    但,在这一点上,雄性兽人们却是一致的,认为木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是木父无能,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伴侣。

    当然,实际上,木母也确实死得不明不白,很冤就是了。

    ‘其实,钦也挺好的。’

    ‘他之所以会疯狂,也是因为芸啊!’

    ‘要是他能为了我那样,我死也甘愿了。’

    与雄性们的义愤填膺不同。

    在场的不少雌性,都眼神复杂。

    她们的脑海深处,都还深深的印刻着,那个风采卓绝的身影。

    但,由于雄性们的神情实在太过激动。

    再加上,木父搞出了瘟疫,甚至还死活不给人治疗这事,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定下了结论。

    雌性之于雄性,终归是武力值不高,需要依附后者的存在。

    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她们可以任性的耍脾气。

    但,在面对那种会引发雄性们集体不待见的事情。

    雌性们哪怕心中有千言万语,有多想为木父抱不平,为其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