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去准备吧,按你自己的意愿,要怎么联系你自己安排,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结果就是要你能马上出发去凤族的家族地就可以了”——姚主任挥手让陶之恒出去准备。

    走出姚主任的办公室,陶之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想了一会儿后,抓起后背椅顶部的外套穿上,再走出大楼,他要回家好好想想该怎么跟老同学开口。

    “。。。三十分钟后”——陶之恒打出一行字:“练实,没想到原来你还是传承了千年的凤族的当代大祭司呀!你瞒得我好苦呀(这句乍听乍介莫怪捏!?好像有什么乱入了)”

    “叮咚,你有新的微信来了”——远在华国的豫省殷市的太行山里,凤族的会议室里,练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陶之恒的某信。

    “凝瑶女士,被你说中了,陶之恒真的发信息过来了”——练实把某信拿出来放在桌上后道。

    “我刚才已经表现了辣莫明显了,要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觉得无所谓呢”——凝瑶一脸‘果不其然’的笑容道。

    “凝瑶,你这话的意思是今天上午你的所有作为,陶之恒他们早就看穿啦!?”——青乔惊讶地道。

    “是的,不过练实先生,你先回信息吧,回完我再来跟你们刨烯”——凝瑶提醒练实手上的某信。

    “好,您等下,我先回他后您再说”——练实说完,再发信息给陶之恒:“我没瞒你呀,我跟你说过我大学毕业后要回老家接任家族的祭司一职,而且我之前也有跟你透露说我们家族的传承是很久很久的,久到你无法想像;是你没细想而已。”

    “你这句‘是我没细想’还真是很强大的理由,我接受,那你能接受我的采访吗?”——远在首都某座单身公寓楼里,一位年近三十岁的大蓝孩看到某信上辣位理直气壮的信息,嘴角抽抽地回信息道。

    虽然他没细想,可他也没明说他们家族传承了千年呀,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他以前说了,那他也不会重视的,如果没有陈凝瑶做为桥梁,那他也只会当成一般的民间传统祭祀处理,没往神话方面想。

    “这个得等今晚我们开族里会议后才能告诉你,等我六个小时”——练实在看到陶之恒的信息后,差点高兴地应下了,好在醴泉和青乔按压住他,让他依凝瑶写的发过去给陶之恒。

    “。。。好了,我发过去,凝瑶女士,您现在能说了吗?”——等练实按凝瑶的意思发过去后,再度开口道。

    “其实在我第一次直播遇到第一种濒危动物开始,我就马上被国家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聘请为工作人员,但是他们不知道,当初在他们到我家时,有三个没开口,但却一直在观察我的人,所以我马上就知道他们应该是行为专家或者是心理专家,专门过来研究?分析?我的。不过他们又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所以我也就没开口(其实是未来在她脑海提示说有四人从进门后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带有审视,虽然没恶意,但却带着研究的眼神看着她,所以她才知道的)。

    接着从我第二次开直播开始,就有四个潜伏的小号一直低调地在我直播间里,既没参与大家侃大山,又没发任何弹幕,我就留意起他们,后来终于发现这四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质学家,行为专家、心理专家,动物学专家各领域的大拿。

    上午我介莫高调地在休息期间开直播,了解我并且一直有研究我的人马上就知道我这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奇特的事件,才会在宣布休息时还开直播。因此练实先生,你可不能表现得太、太怎么说呢,太廉价了,就是凤族自古不都是高贵的吗?高贵就要有高贵的样子,不需要卑躬屈膝地讨好他们,做好你们自己就好!

    只要你们不干犯法的事情,你们的祭祀是神圣的话,那就不必求人家,反而是他们得来求你们让他们报道;还有,到时他们过来肯定会带一队摄影队的,如果到时他们一定要直播你们现在祭祀的路线,你们要怎么应付,这个你们得考虑好”——凝瑶帮他们刨烯利害。

    “。。。凝瑶,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请你过来参加我们的祭祀是我当掌印者第一年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如果没有你的刨烯,我们真会傻傻地把什么都摊在外人面前,这样我们就会很危险了”——青乔听了凝瑶的话后,感慨地道。

    “凝瑶女士,我们太狭隘了,也太自以为是,谢谢你的当头一捧”——练实和醴泉更猛,直接起身对着凝瑶行了一个一鞠到底的躬,再起身道。

    “呃?青乔姐,练实先生、醴泉先生,你们太言重了,我这也叫由已度人,如果我站在国视的角度,那我肯定会想全方位地报导,但是像你们所担心的,有些经历不是时间能冲淡的,所以我才会提前说出来,让你们有心理准备,不然等跟国视的人见面后,再提出来,惹得双方尴尬就不好收拾了”——凝瑶道。

    “凝瑶,你的话我们明白,看来我们真得开一次家族会议,听听大家的看法”——青乔建议道。

    “我以大祭司的名义同意了”——练实马上表态说同意。

    “那我现在就来告知大家过来这边开会?”——醴泉道。

    “播吧”——两把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