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摆盘的添顺见他如此,笑嘻嘻的说:“宓姑娘手艺确实好,少爷要尽快习惯啊,不然以后成了亲,姑娘做道菜您哭一鼻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徐璟和被芥末冲得说不出话来,只将砂锅推给添顺,示意他少爷痛他,愿与他分享“美食”,然后主仆俩就对着吸溜鼻涕流眼泪。

    隔天旬休,田宓抱着法拉利上了去容与家的马车,意外的发现徐璟和也在,打扮得十分济楚,就是昨夜流了太多鼻涕眼泪,导致鼻头眼角有些红,倒给他凭添了几分软萌的味道。

    “表哥在车里做什么?”田宓从马车下的添喜手中接过几个食盒问。

    徐璟和还在气她昨晚阴自己,从袖中摸出周献的请柬晃了晃,捞过法拉利对添喜说:“有我跟着你就不用去了。”

    添喜闻言撇撇嘴,难得的一次出行就这么被少爷给搅黄了,她还不能表示反对。

    就好气!

    马车上路,徐璟和撸着法拉利的肚皮皱眉看田宓:“我又做错什么了?你往我粥里加芥末。”

    法拉利如今已长大了不少,徐璟和将它翻过来放在腿上,它的尖脑袋悬着很不舒服,田宓心疼,伸手托着说:“我在外人和下人面前可说过你不好?你呢,昨个跟添喜说的那是什么话?”

    “我……”徐璟和想说他啥也没说就说了实话呀,田宓本来就没他聪明记性好。

    但转念记起爹娘在外时对彼此的维护,瞬间悟了。

    “唔。”徐璟和认识到错误低下头,瞧见田宓托着狗头的手,才发现自己让狗儿子不舒服了,怪不得它刚才直哼唧。

    他伸出手接下托儿子的重任,拇指刚好叠在田宓手背上,便大着胆子轻轻勾了勾她的小指道:“以后我哪做的不对你就告诉我,别再给我下料了,你听听我这声音,现在还鼻塞呢。”

    他说完,和狗子一起看向田宓,眼神是那么的纯真又少智慧。

    哎,傻狗父子能有什么坏心眼?能包容就包容些吧,遂忍着笑点点头。

    徐璟和见了,揉揉鼻子笑起来,蹭的离她近了些问:“听添顺说,我耳朵是你给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