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还没想明白楚江离为何发疯,楚江离猛地就倾身狠狠吻住了他。

    楚江离的吻强势又霸道,带着不可名状的怒气,他啃咬着,碾磨着,大手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温邪的衣服。

    脖子某处被楚江离一点,温邪只觉一痛,下意识地喊出了口,他回咬了一口楚江离,气不打一处来:“你发什么疯。”

    楚江离仿佛感觉不到痛,整个人魔怔了一样地压在他身上,仿佛是受了某种刺激。温邪刚想出口,就感觉到死死抱着他的楚江离,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喂。”温邪推他推不动,脖子处一片滚烫,温邪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

    哭了?楚江离在哭?

    不是,怎么就哭了呢?

    温邪满肚子疑问,又想去推他,问问是怎么回事,楚江离固执地抱着他,不让温邪看他现在的模样,声音嘶哑无力:“别动,抱会儿。”

    抱会儿就抱会儿吧,又不会少块肉。

    温邪用手背顺着楚江离的背,声音似叹息:“王爷,虽然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很高兴,但是,你压着不该压的地方了。”

    温邪某个地方痛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强笑着提醒他。

    楚江离这才反应过来,他前倾着抱住温邪,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温邪身上,而他的膝盖抵在了温邪的某个隐私地方。

    “哦。”楚江离飞快地抹了抹脸,往后退了一退。

    “雾草草!痛死我了。”温邪捂着某个部位,蹲在马车上,用手指扒拉着车内,上蹿下跳。

    楚江离的坏心情因他的动作一扫而光。

    楚江离只是想起了,有一个人也曾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那个人。他曾经以为那个人是自己的唯一,疼惜他,没想到那一切都是演戏。

    一定是今晚的酒太醉人,楚江离没想到自己那么娘们地就哭了。

    温邪却是半点不提刚才的事,他平静下来,问他:“王爷,你吃醋啊,一个吻而已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邪撩起车帘,看着越走越偏僻的道路:“还有,这大半夜的,我们去哪啊,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