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之鸷磨了磨槽牙,没懂他喝个旺仔怎么也能飘成这样。

    开口,声音有点低:“醉奶?”

    时恬立刻否认:“我没醉!”

    接着,唇角微微上扬,被橙黄的灯光漫照,笑的像朵正烂漫的小花:“但真的挺好笑的。”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取笑技巧。

    时恬这些话里的内涵,说白了就是,你不行。

    还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那种,你闻之鸷——不行。

    “……”

    闻之鸷真气笑了。

    点头,表示同意:“对,我不行。”

    接着,还没等时恬笑出那两句,意味深长的说:“不过,万一对象是你,我就行了呢?”

    时恬擦了擦笑出的眼泪:“……”

    闻之鸷眸色加深,眉眼似乎抹了层淡淡的阴影,但声音还是漫不经心:“我上次,不够硬吗?”

    时恬:“!!!”

    要不要脸!要不要!要不要脸!

    时恬脸热的快抠脚趾了,慌慌张张无所遁形。闻之鸷唇角的懒散更加肆虐,语气还很平静,老夫老妻似的:“我上次,不够久吗?”

    楼底传来走动的声音。

    时恬刷的起身,越过桌子直接捂住了他的脸。

    少年的手不算大,骨节匀称,还软软的,就这么捂着很紧,整张脸烧的仿佛能洇出热红。

    老板娘没上来。

    时恬慢慢松开了手,想坐回原来的位置,突然被拉着手臂坐到了他长腿上。

    指骨很快被更热的大手覆盖住,轻轻攥着,闻之鸷的声音吹在耳侧,像滚过的一团火。

    “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