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闻之鸷丢了手里把玩的东西,漫不经心道,“错在你记性不好。”

    声音低沉磁性,挠的人心口发痒,直抵入耳膜。

    猛地,时恬打了个冷战:“!!!”

    操!

    我他妈真的错了!

    刚要蹿走,已被握住手腕带回去,背抵上床头,闻之鸷倾覆的身影笼罩了所有视线,时恬只能看见他骨感锋利的下颌,耳侧,感受不断靠近的体温。

    “要不要带你回忆第一次见面的夜晚?”

    时恬微微眨着眼,长睫湿润地颤动着,白脸吓的血色全无,不住往后缩。

    闻之鸷继续问:“要不要?”

    时恬有点儿发不出声音。

    闻之鸷扣住清瘦的手腕,感受到身下颤抖后没再继续动作,时恬眼眶都红了,兔子似的,把脑袋重重地往臂弯里一埋。

    “不要……”

    声音闷的发腻,听见,闻之鸷本来还想逗他,这一来直接感觉命他妈要没了,手里掏半天的烟没掏出来。

    ——Omega奶音都吓出来了。

    不要俩字说得比要还挠人。

    半晌没有反应,时恬抬头,闻之鸷懒洋洋靠病床舐着腮,似乎挺想笑。

    “……”时恬明白过来,耳尖通红,泄愤地拽了拽被子。

    沉默片刻,时恬说:“我要走了。”

    “我还没睡着。”

    “我不管,我要走。”时恬说着,脚却没有动。

    闻之鸷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越想越气,时恬忍不住逼逼:“不想安抚你了,你心情变好,我心情变差。”

    闻之鸷唇边挑了点弧度。

    “何况做这些,好处都让你占了。我什么都没捞着。”时恬给他看表,“这几天还要月考,这么紧张的时间,陪你在医院逼逼赖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