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友好地冲他点点头,拉着哈德森太太在餐桌旁坐下。她并不准备在一群苏格兰场的蠢货面前自我介绍。

    把手里那封信拆开递给房东太太,等待中,凯罗尔的手指在口袋里扰动着。

    那里有一只军用激光笔。

    警察们离开了。

    读着信,哈德森太太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随即演变成大哭:

    “哦我的天,我的,我的天......”

    她揪住胸前的衣服,似乎看到的内容令她心碎到无法承受:“抱歉,这位...”

    “欧曼,我姓欧曼”

    这姓氏令哈德森太太发出更尖锐的一声气音,声线颤抖,她身体同样颤抖着站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无法跟您聊,请您......”

    “我理解,哈德森太太,抱歉,您需要一些时间,我们晚些再聊这个问题。”

    凯罗尔看着哈德森太太攥紧那封信走下楼梯。

    正当此时,大侦探留下的电脑发出报警声,那是提示凶手定位的软件。

    迎上华生医生混杂着震惊畏惧的眼神,凯罗尔注意到他一手插在口袋里,看样子马上要掏枪——那提示让自己被忠诚的军医怀疑了。

    “尊敬的医生,请您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凶手。

    您要是再仔细看眼定位,就会发现他们现在离这里都快一英里了。”

    华生猛地回头,果然电脑上,代表凶手定位的红点正在飞快远离贝克街,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下子明白了刚才的出租车、夏洛克与定位的关系。

    连环服毒案的凶手是出租车司机,现在,夏洛克在他车上。

    “我刚叫了车,在门口,侦探先生现在遇到了危险,必须由您拯救。”

    华生一愣,见那陌生的混血姑娘已握着客厅门把手,显然是想帮自己忙。

    他也不多啰嗦,果断和她一起上车。

    凯罗尔报了个地名,华生发现屏幕上,他们正飞速地向定位接近。

    华生又警惕起来。

    瞧他似乎又伸手去摸枪,凯罗尔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