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啃着鸟头,张得郝嘟囔道。

    给了张得郝一个白眼,李墨答非所问道:

    “郝胖。这几年你经常从山上偷灵鸟,就没被发现过?”

    李墨吃完鸟腿,朝着张得郝又伸了伸手。

    “嘿嘿......要不然我跑你这吃啊!”

    张得郝说完,将另一只鸟腿拽下来扔了过去。

    二人快速吃完,李墨在药田中挖了个坑,将啃完的鸟骨埋进去给这药田加了些肥料,看其熟练的操作流程,显然这事没少干。

    陪着张得郝一同坐在药园边,李墨望着空中道道金光,道:“你们外门弟子可以去旁听,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李墨这句话,还在慢慢品尝最后才舍得吃鸟屁股的张得郝,猛地想到一件事,口中不自觉猛地一***屁股好巧不巧地正好卡在喉咙眼。

    瞬间呼吸困难,一双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李墨,露出求救的眼神。

    李墨赶忙在张得郝后背猛地一拍,一阵剧烈咳嗽,这堵住喉咙的鸟屁股才被喷出来。

    看着满脸都是眼泪的张得郝,李墨道:

    “郝胖,你说要是哥哥不拍这一巴掌,你的大名会不会流传千古?”

    “咳…咳…什么意思?”张得郝不解其意。

    “因为你将会是第一个被鸟屁股给噎死的修真者。仅凭这一点,就足够在我们元清宗历代典籍之中留下浓重的一笔。”

    李墨调侃道。

    张得郝:“滚。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可就走了。”

    “去,干嘛不去?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踏上修真之路,可万一哪一天哥哥炼气成功了呢?这多学点本事毕竟是好事,艺多不压身不是?”

    李墨这番话,既是说给胖子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三年前,李墨侥幸进入了元清宗,但下了飞船以后,黎堂主和刘黄岐就被掌门招走,这一走就是五天。

    在这期间,各堂执事长老前来挑选弟子。一听说李墨只有半截灵根,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走。

    半截灵根,就连成为元清宗外门弟子的最低要求都达不到,李墨自然就入不了各堂执事长老的法眼。

    而张得郝是除李墨外最后被领走的那一个,当时二人在空荡荡地广场上呆了四天,深厚的友谊也是在那几天结下来的。

    毕竟二人人生地不熟,又都来自丰城,而且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