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没有立刻将X器送进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挺动T0NgbU,浅浅的在x口附近磨蹭。

    没一会儿,nEnGsE的花瓣就染上了靡YAn的sE彩,像花期正好的玫瑰,散发出馥郁的香味。

    滴滴答答的水从窄缝间淌了出来,把gUit0u也浇得SHIlInlIN的。

    徐徐一开始觉得挺快活,可没过几分钟就发现,这般要进不进要退不退的被吊着,不是煎熬,而是折磨。

    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咬着sIChu似的,痒的不可思议。

    “不要玩儿了,小叔叔,你快点进来。”徐徐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如泣似诉。“好痒,好难受,呜……要ROuBanG……要ROuBanG进来啊……”

    男人的面sE勉强维持平静,只有饿狼般的眼神和粗沉的呼x1透露出他内心躁动。

    “要ROuBanGg什么?”柱身试探X的往前一顶又残忍的后退,改而蹂躏花瓣表面。“宝贝儿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嗯?”

    听出高亭序意思的徐徐也不再端着了。

    “要g,gxia0x。”

    “是xia0x吗?”

    “嗯……Sa0xuE,要gSa0xuE。”徐徐边说边挺起腰肢,试图主动去套弄ROuBanG。“想要大ROuBanG进来g小sE猫的Sa0xuE,Sa0xuE好痒,要T0NgT0Ng……啊!”

    男人终于如她所愿。

    挟带雷霆万钧的气势,连根没入,一举刺进了最深处。

    灵魂的契合与R0UT的结合激荡出来的火花,足以将理智焚烧殆尽。

    高亭序并没有多做停顿,很快开始动作。

    一下一下大力的挞伐,带着要将整条甬道辗平的力度,无Si角的把内里磨了个遍。

    “啊嗯……”

    沙发到底不b大床,徐徐几次被颠的感觉自己都要滚下去。

    为了维持平衡,在男人激烈的撞击下,她只能像八爪章鱼一样牢牢攀住对方,如此一来,R0UT的摩擦不可避免。

    柔软的x部压上坚y的x膛,哪怕隔着布料依然令人心神DaNYAn。

    不知不觉间,她就像小猫一样蹭了起来。

    这动作落入高亭序眼里,刺激的男人眸sE更深。

    “nZI也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