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紧紧盯着前方,这个瞬间,他的目光一片空洞。直到被黑泽昴用双手抱住脸,用额头撞了撞,他才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哦?”黑泽昴放开他,微笑。他伸出两根手指,向下点,探到矢莲的身下,开拓了会,感受着美人的阴茎翘在他的手背上,正在颤抖。

    “还有呢,”猛然塞了进去时,他仿佛兴致盎然地说,“他把他腥臭的东西射在你里面了?”

    “不会的,”矢莲说,慢慢垂下眼睛,因为穴道被粗砺的手指填满,从上面的角度看,他出了汗的雪白鼻尖到柔软的嘴唇都在微微战栗着,他柔顺地说,“您说过,这样‘腔室’会被污染的。”

    黑泽昴神色毫无变化,就像刚刚随手用言语挖坑的人不是他。他低眼看,矢莲跪在那里,双腿已经打开了,露出一条猩红的线。

    他把矢莲抱起来,像镇纸一样让这副漂亮的身体摊在书桌上,皮肉脂腻乳色,像敷了层淡淡的粉。光线顺着窗户照在他身侧,将他钉死在这里。

    “打开,”黑泽昴欣赏似地拍拍他饱满的臀面,像拍着最喜欢的古董,“我看看。”

    矢莲不动,过了几秒,他的手慢慢转到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瓣。

    他保持着这样狼狈不堪的姿势,但这个动作,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在。

    猩红的肉道被打开,露出一条长长的璎珞结,和穴肉比,颜色都那么艳丽,几乎难以比较出个高下。绳结尾端从莹白臀瓣间突兀地探出,垂至桌面。

    黑泽昴的眼睛看着那儿,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扯着那根尾端,用力一拉。

    穴肉蠕动,入口几乎被撑到变形,鼓着青白色的透明膜,隐隐脱出,仿佛在盛放异形的母体。矢莲的身体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和快感,像失禁一样,又或者像喂了雄黄的蛇,猛地痉挛了一下。

    一道玉掉了出来,裹着湿滑粘腻的汁水,叮哐掉到了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它转了转,才恢复平静。

    矢莲一直是千叶城最顶级的穴奴。

    因为他是用子宫养的穴。

    “…我一直觉得穴奴会脏是悖论,又或者只是太廉价的东西,”男人笑起来,用几根手指把玉拾了起来,拨了拨上面的汁水,玉露出清澈的翠面,凝冻,几近透明,“越脏的,越腥甜。”

    他转脸,看着他的妻子。美人脸浸在汗里,仿佛经过一场极乐的高潮,变得无力而脆弱。他的瞳孔涣散,手指抽紧,身下,蚌穴口脱泄般绽着,一团腻红软肉还在轻微地抽搐,像被狂乱亲过的舌尖。

    黑泽昴俯首,似乎心情好转了,宽容地啄着他,坚硬的面容碰着他柔软的脸。

    “…昴…”矢莲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勉力地回应着,支起雪白纤长的胳膊,“大少爷要回来了。”

    黑泽昴拨弄着他挺翘的乳尖,手上动作停都没停,笑道:“我在家里干我的妻子,还要和他报备吗?”

    “可是,”矢莲说,若无其事地抬起含着水的眼睛,“您说过,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的。”

    黑泽昴顿了顿。

    他凝视着矢莲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眉眼,过了几秒才说话,不置可否,语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