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张嘴的林迟,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握住铁栅栏,用力晃了几下,那玩意儿仿佛和空间固定在一起,依然是纹丝不动。

    ——这里没有看守之类的家伙吗?

    林迟把目光投向牢房外侧,只能看到沾满了血手印的灰白墙壁,右手边的牢房里似乎有人正在呜咽,不停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还可以,除了增加头盔和肩甲以外,好像就没什么其他变化了。

    当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站在狭小的方形牢房中,林迟伸手抓住肩膀上的金属护甲,开始试着拆掉钉在自己肩头的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