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地一声,是金道河被高棉药压制在了车前的发动机顶盖上。他一只手被扭在身后,力量之大让他连握拳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你也没好好学啊,走的那几步还挺有架势的。”

    高棉药语气玩味,看表情就像是在对待学艺不精的子侄:“别学什么跆拳道了,柔道和擒拿之类倒还不错,不如我介绍给你认识几个人?”

    被人这么用力的压着,金道河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处于下风的他非但没有恼羞成怒的叫嚣,而是说:“他给你月薪多少?不如我多给你点,拜你做我老师吧。”

    看他好像朋友和熟人一样表演的这么一幕幕,林蔚然重新下了车,绕到驾驶位置这边,低头俯视着被钳制这的金道河。

    “喂,你能不能低下来点,我这谈不起头。还有告诉这位大叔,我们的姿势太暧昧了。”

    林蔚然笑了,提醒说:“我们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一辈子都让他这么压住我吧?”

    林蔚然如他所言,弯下腰,让他能看到自己:“我们不一样。”

    “是,我有个好老爸,你羡慕吧?”

    林蔚然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林蔚然说:“我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的,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我知道怎么竞争,你不知道。”

    金道河依然嘴硬:“那要试试吗?”

    林蔚然又轻笑出来,他直起身,说:“那就回去多学两年,跟你父亲学点手段再回来跟我争。”

    即便到了这时还是被无视的金道河突然怒不可遏,他挣扎这抬起头,看着正在坐上驾驶席的林蔚然大声质问:“你凭什么?”

    他没有得到回答,高棉药扭曲他手臂的幅度和角度让他用不上丝毫力气,只是说了几句话,他整条被扭住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只有肩关节处还传来阵阵的疼痛。

    林蔚然踩下油门,原本已经发动的奔驰慢慢向前行驶,它毫不犹豫的顶上了挡在它面前的那辆法拉利,紧接着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奔驰顶着法拉利向外移动,硬生生的打开了通道,片刻后,奔驰停下,而法拉利则是斜着横在车道上,左侧车身上有一长道新鲜的划痕。

    即便有全世界最好的涵养,对于男人来说被如此对待和侮辱也没有两样。金道河到此时方才承认,林蔚然对他的威胁从没放在心上过,而意识到这一点,则让他更加郁闷。

    高棉药轻轻一推,放开了金道河的手臂,血液重新流通,只带给他一阵酸麻。

    “回去多学两年,顺便好好练练。”高棉药如此说着,看向金道河的眼神,依旧像是再看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