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死了!如果不知道许父跟大波浪的事,她或许还会在心里赞一句两人鹣鲽情深。

    李言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她信奉一次不忠,百次不留。

    她能感觉到,李晚眉应该是知晓许父出轨的,知道却还能和许父这般腻歪,也算是一种心里强大。

    “爸、妈,我吃完了。”李言把碗往前一推,准备上楼去看看。

    哄男主要趁早,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

    “去哪里,等一下就走了。”看到女儿要上楼,李晚眉堪堪叫住了她。

    面对许父李母紧盯的目光,李言无声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去洗个手。”

    “去吧,就在楼下洗就行了,跑上跑下的难得跑。”

    回到房间的许繁,咬着唇背靠在房门边的墙上,房门轻掩,留着一条细细的小缝,一如他期待的心扉,仿佛在等着谁来推开。

    垂着眼帘,少年凝神听了半天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反而听到窗外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她出发了!

    少年冲到窗户边往下一看,刚好看到少女躬身坐进车里的动作。

    车是父亲经常坐的那辆,并不是他们平常坐着去上学的那架。

    看着车子远去,快速的消失在视线,少年的嘴角挑出一个黯然嘲讽的弧度。

    粟家,李言去了才知道,粟太太不仅邀请了她和李晚眉,还邀请了好几家的太太和适龄女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李言不明白,粟太太为什么要邀请自己,她能感觉到粟太太其实并不怎么看得上她这个许家继女。

    根据多年看小说和电视剧的经验,她想到一个很有可能的解释。

    邀请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断绝对她儿子的觊觎之心。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几对母女当中,她和李晚眉的条件是最差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了。

    若粟太太真是这个意思,李言自然是求之不得。

    与李言的淡然不同,李晚眉心急的不行,这卡高枝这么多人瞅着,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女儿嫁的好,她的脸上才有光呐!

    报了攀高枝的想法,李晚眉对粟太太自然是热络的不行,恨不得直接拉过女儿,向人家推销自己的女儿有多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