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着余泽,终究是说道:

    “本座明白。鬼帝陛下的为人本座还是清楚的,从来不屑于搞阴谋诡计。”

    说完,他思索了片刻,问余泽:

    “这个神秘人既然模仿鬼帝的装扮,自然是与鬼帝有些瓜葛的。不知道鬼帝可有什么想法?”

    余泽轻笑:

    “想法肯定是有的,但说出来天帝恐怕是不愿意听。”

    天帝却道:

    “但说无妨。”

    余泽的手指在且恕扇上摩挲了一下:

    “其实我当初掀翻地府,并不是真的想与天帝平分三界。”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天帝。

    而天帝这个时候眼神却回避了他:

    “本座在之后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所以也加强了对地府的管理,地府与炼蛊师勾结的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

    听到他这么说,余泽轻笑:

    “天帝以为我单单是因为炼蛊师的事情才与天界作对的?”

    天帝一愣。

    余泽将合起的折扇在手心里拍了拍: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大战之后天帝你才吸取了教训修改天条。”

    “如今与上次大战已经过去了八十多年,许多天条律令已经不适宜现在的人间世道。天帝难道是想再经历一次大战才能明白便国不法古的道理吗?”

    他这话说的已经不是不客气,而是有些冲了。

    天帝高高在上久了,一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有些下不来台,直接否认道:

    “本座已经在修改天条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余泽真的是受不了天帝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只能笑了笑:

    “那十殿地狱里的那些鬼魂呢?那些因为所谓的‘犯上’‘图谋不轨’而受尽酷刑的鬼魂,天帝放过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