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老师，不是菩萨。你能帮自己的学生上进、关怀自己的学生，但你改变不了他们的出身、改变不了这个世道。你能做的其实很有限，没必要逼自己逼得太紧。”
话是实话，
虽然余泽听了难免不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想再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心中的难过而抽噎了一下。
银枢看着真是百般不是滋味，犹豫了片刻，终于抬手摸了摸余泽的头发。
余泽一双还含着眼泪的眸子望过来，就听到银枢温柔地说：
“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直接跟我说，别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轻弹眼泪的人都是因为没人能包容他们的软弱罢了。”
这一番话，让余泽着实是愣了片刻。
他呆呆地看着银枢，良久，好像才有了勇气向银枢那边挪了挪，轻轻地将头靠在了银枢的身上。
松枝沉雪的清冽气息慢慢地包裹住了他，余泽眨了眨眼睛，却再也没有泪水能流下来了。
银枢没有伸手揽住余泽，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余泽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才问道：
“快过年了，听说你们家今年要回登州老家过年？”
说到这个话题，余泽点了点头：
“嗯，好久没回去了。”
这件事情也过于波折，余泽终于抽出了一些精神来絮叨：
“本来大年初一那天还要去宫里给陛下拜年的，陛下今年......”
他顿了顿，突然间怔住了。
那反应，就好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拍大腿：
“陛下似乎是有意让我走的。”
银枢问道：
“怎么说？”
余泽微微皱起了眉头：
“陛下让我回乡过年时，说的理由是今年正好是我大舅舅的五十寿辰，应当回家团聚一下，于是才赏赐了恩典。但我走的时候，他却又对我说了一句：‘登州地偏冬暖，中原的风无论如何也吹不过去，余卿也能好好过个年。’”
他用拳头捶了一下手心：
话是实话，
虽然余泽听了难免不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想再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心中的难过而抽噎了一下。
银枢看着真是百般不是滋味，犹豫了片刻，终于抬手摸了摸余泽的头发。
余泽一双还含着眼泪的眸子望过来，就听到银枢温柔地说：
“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直接跟我说，别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轻弹眼泪的人都是因为没人能包容他们的软弱罢了。”
这一番话，让余泽着实是愣了片刻。
他呆呆地看着银枢，良久，好像才有了勇气向银枢那边挪了挪，轻轻地将头靠在了银枢的身上。
松枝沉雪的清冽气息慢慢地包裹住了他，余泽眨了眨眼睛，却再也没有泪水能流下来了。
银枢没有伸手揽住余泽，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余泽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才问道：
“快过年了，听说你们家今年要回登州老家过年？”
说到这个话题，余泽点了点头：
“嗯，好久没回去了。”
这件事情也过于波折，余泽终于抽出了一些精神来絮叨：
“本来大年初一那天还要去宫里给陛下拜年的，陛下今年......”
他顿了顿，突然间怔住了。
那反应，就好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拍大腿：
“陛下似乎是有意让我走的。”
银枢问道：
“怎么说？”
余泽微微皱起了眉头：
“陛下让我回乡过年时，说的理由是今年正好是我大舅舅的五十寿辰，应当回家团聚一下，于是才赏赐了恩典。但我走的时候，他却又对我说了一句：‘登州地偏冬暖，中原的风无论如何也吹不过去，余卿也能好好过个年。’”
他用拳头捶了一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