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善司的鬼官们早就听说余泽要回来,兴奋地将赏善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介于上一次帝座前来,竟然被自家余判官赶出去的悲惨经历,众位鬼官觉得,不能让这小两口再吵架分居。

    于是乎,

    他们把除了余泽主屋之外的床都搬了出去,连被褥都藏了起来。

    只留下了余泽屋里的一张床、一套被褥,

    一个枕头。

    黑驴震惊地看着正在扔枕头的牛头,结结巴巴地说:

    “牛......牛头大人,枕头总该给帝座留一个吧。”

    牛头恨铁不成钢地拍了黑驴的脑袋一下:

    “你懂什么,耳鬓厮磨知道吗?如果每个神都有一个枕头,他们怎么可能耳鬓厮磨呢?”

    黑驴一脸钦佩万分:

    “果然是牛头大人,饱读诗书!”

    牛头继续教育黑驴:

    “我们余判官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成神。如今却这么早成了神体,你说为什么?”

    黑驴茫然:

    “为......为什么?”

    牛头又敲了他一下:

    “定然是因为余判官想在身份上与帝座相配啊!”

    黑驴恍然大悟:

    “余判官这份心,真的是感天动地啊。不知道多少个不眠之夜,余判官都在勤勤恳恳地修习,只为了与帝座长相厮守......”

    不远处的余泽狠狠打了个喷嚏。

    银枢问道:

    “怎么了,可是着了风寒?”

    余泽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