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恩开车,将胖胖送到了机场,坐火车太慢了,得十二个小时,他出钱,买了张机票。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相当不错。

    自己的作词作曲家之路一帆风顺,小朵儿那儿的专辑已经正式突破四十五万张,胖胖也有了好事。

    最最重要是卡里有钱,不慌了,十月的yAn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很是舒坦。

    感觉生活的一切都如此美好。

    兜到市里,忽然看到了熟悉的牙医诊所,这地儿他可熟悉,两年来了不少次。

    想了想,乾脆靠边停车,走了进去。

    “你好。”前台小护士抬起头。

    宁恩露出牙:“马医生在麽?”

    “在的,是检查吧,你到二楼等一会就行。”

    “谢谢。”

    宁恩清澈熟路地上了楼,有个小小的厅,摆着沙发,还有个鱼缸。

    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坐下,某个治疗室内传出孩子的惨叫以及钻头可怕的声音。

    莫名,J皮疙瘩起来了,搓了搓手臂,这声音,真的没法适应。

    他在高中时期,有了蛀牙,享受过钻头的服务,那感受,一辈子都忘不了。

    打那会起,每天刷牙都无b认真,稍微发现哪里不对了,马上去进行治疗,因为除了不疼之外,也便宜不少,一直拖着,只会越来越糟糕。

    等了有十几分锺,有位大妈走了出来,马医生看到宁恩,招招手,让他先进去等着,自己则是叮嘱了几句。

    虽然知道今天只是过来检查一下,但坐在治疗床上,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

    马医生那儿换了手套,洗了手,又戴上新的手套,坐在宁恩前头,灯一拉。

    “张嘴。”

    宁恩咧开嘴,一阵丁零当啷。

    马医生拉下口罩:“给你个选择,今天可以拆了。”

    “耶!”意外的惊喜:“那就拆吧。”

    牙套给他带来太多的麻烦,x1引人注意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啥都塞牙,贼特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