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就是碰的时候还有点疼,公公也不是故意的。”

    “以后这种事情要跟我说。”

    “嗯。”

    村里人:“……”这演的是哪一出?

    ……

    沈天勾走了很久才到自己上工的地方,他气喘吁吁的拿着手上的农具,狼狈的腰板也直不起来了,汗水打湿了衣服,头发粘在了脸上,满脸通红。

    “就走了点路就站不起来了,软腿的东西,呸!”后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女声。

    沈天勾瞥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妇人,女人皮肤古铜色,头发油油的仿佛很久没洗了。

    她旁边站了一个瘦高个的青年男人,男人,拉了拉她的衣服,她却甩开了的手,“儿子,你别管。”

    她对准沈天勾,“话还不让人说了,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人家那么多年不都是靠着杜月梅,一个男人,没种!”

    沈天勾看到王翠芬口吐芬芳的样子就恶心,他想愤怒,但是又怕破坏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只能憋的脸色通红。

    王翠芬在村里的名声非常不好,就是爱贪小便宜,不讲理,还无赖,杜月梅曾经跟她干过架,打服了。

    但她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被打服了都是远远的,她是除了杜月梅不敢招惹,其他人能占便宜还是占便宜,大不了再打一架,死不了就行。

    她明知道杜月梅对沈天勾好,但杜月梅又不在,她就把怒气发到他身上,抢他的工分。

    反正就两种结果,第一种成功抢了工分,第二种打起来再把工分还回去。

    又死不了,无论哪种都不算有损失。

    “废物东西,连句话都不敢说,呸!”王翠芬唾沫差点吐在沈天勾衣服上。

    沈天勾:“……”

    “王翠芬,你不要太过分!”沈天勾转过身,他气喘不平。

    “我过分怎么了?你还想打我啊,有本事你就叫,让大家看看,你平时对别人都是一副好脸,两个月前赵寡妇捡了你的布票,你还说送给她,怎么到了我,你这张脸对别人都是和气,就对我厉害是吧?看不起我这个寡妇是吧?看不起我们张家是吧?”

    “……”沈天勾差点气死。

    他深吸一口气,想着杜月梅很快就回来,到时候他肯定不会拦着。

    “王同志,做人最重要的是怜惜弱小,建设国家,你应该主动奉献而不是剥削,我希望你今后能拿善良做底色……”他一教育起人来就说个不停。

    “呸,听不懂!”她这次口水喷了他一脸,“赶紧干活,你心肠好,今天工分再给我们家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