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李渊便早早起身。

      他身着华丽的铠甲,威风凛凛地骑上一匹雄健的战马,手中紧握着那杆寒光闪闪的马槊。

      在数千亲骑的严密护卫之下,李渊率领着这支近五万人的精锐之师,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浩浩荡荡地向着河内方向进发。

      一路上,人喊马嘶,旌旗飘扬,士卒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发出阵阵震撼人心的脚步声。

      沿着大道一路向东挺进,目标直指魏郡。

      此时,在天井关的城头上,阎忠和黄都二人并肩而立。

      他们默默地注视着李渊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身后数十名文吏则按照各自所属阵营,泾渭分明地站成两排,分别立于两人身后。

      阎忠望着东南方那广袤无垠的平原,眼神深邃而忧虑。

      “大将军此去,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杀戮无数啊!河北的那些世家大族恐怕要有大难临头了。”

      他可不相信,河北的军队能抵挡着李渊这数万虎狼之师。

      论练兵,阎忠就服李渊一人。

      什么古之韩信,项羽。

      他就没见过,谁能在短短几月,将一群泥腿子训练成勇猛无畏的精锐。

      黄都闻言,看了一眼河北的方向。

      “河北有难,总比我们有难好,百万大军衣食所系,如果粮草供应出现问题,导致军心不稳,试问又有谁能够压制住这数十万如狼似虎的将士呢?”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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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