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罚?”

    墨禹洲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敲了敲隔板,对前面的司机吩咐道:

    “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你就可以下班了。”

    苏眠来不及惊讶他的决定,红唇刚刚张大就被人噙住,开启了另一波不用压抑的索取。

    前排的保镖兼司机一脚油门快速将车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然后下车腿上像是安了风火轮一样迅速消失。

    当车子停稳的那一刻,苏眠已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她在紧急关头抵住墨禹洲的胸膛,眼尾带着红晕和情迷。

    “你没东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滋味,饶是意志坚定的墨总,在面对心爱人的同时也无法忍受。

    他一下下轻啄着苏眠红红的脸蛋,沙哑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央求:

    “宝贝,可以吗?求你了~”

    这一刻,苏眠色令智昏,终于体会了一把纣王所承受的诱惑。

    她脑子一热眼睛一闭,红肿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妥协:“可以...吧?”

    管他是不是疑问句,墨禹洲只听得到前面两个字。

    将近十点半的无人巷子里,万籁俱静。

    只有天上的些微月辉能窥见人间的那道春光。

    许是冬日里的夜晚太过宁静无聊,月亮也不躲不闪,直勾勾看着人间乐趣,看弯了眉眼。

    后来苏眠是怎么回家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半夜醒来时,她是躺在凤山别墅两米宽的大床上的。

    她伸手一摸旁边的被窝,是凉的。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苏眠才觉得自己能下床了。

    她嘟嘟囔囔把提裤子就跑的某人骂了一顿,然后才准备去倒水喝事后药。

    她刚接好水,坐在床边发懒时,接到了苏星辞的电话。

    “二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手机屏幕的顶端,显示时间才半夜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