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苏眠一切如常,不再执着于恢复记忆的自残行为后,陆悠燃借着一场旧病复发需要静养悄悄出了岛。

    而在陆悠燃出岛三天后,苏眠才发现异常。

    因为陆叔端上去的饭菜,每次竟然都被“陆悠燃”吃得干干净净,包括一次她做咸了的饺子。

    这对于一个常年饭量不好且吃饭过于精细的人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是有一天,苏眠在饭菜里悄悄加了点上次岁岁三天没拉臭臭,张医生给他开的促进肠胃蠕动的药。

    药量嘛...多了那么一丢丢。

    于是,在晚饭后苏眠看见陆叔一趟趟跑厕所的时候,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陆悠燃不在家。

    平时出门都会告诉她的人,这次却使这偷梁换柱的戏码,勾起了苏眠一次次压在心里的怀疑。

    当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后,那便是谁也不能动摇的决心。

    苏眠不再折磨自己,而是选择从另一方面下手。

    她要和外界取得联系。

    与此同时,几千公里以外的帝城,陆悠燃和一个带着墨镜口罩的女人下了飞机。

    与他们同一班次的人里,有一波去伦敦交流学术的帝城各大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