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之虽然很生气,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除了气得耳朵有点红,明面上就看不太出来。

    “聂先生一路平安,我先回去了。”

    “啊?回?回去?姑娘刚刚不是还哭着喊着要和我一起去长桥村的吗?”

    “哭着喊着?”

    “对啊。”聂广义盯着梦心之的耳朵看了看,更加笃定地表达了胜利者的姿态:“姑娘倒是想逃,我怎么可能这么轻轻松松就让姑娘逃掉?”

    “聂先生,建议您去眼科看一下。”

    原本满腔热情,想着要见证一座国家重点保护文物重生的梦心之,被聂广义的三言两语,给整得全然没有了兴致。

    “好的,好的,好的。”聂广义欣然接受完了又补上一句:“那建议姑娘也顺便去挂一下耳鼻喉科。”

    “……”

    梦心之选择闭嘴。

    房车的空间很大,空气里的每一个懒惰的氮气分子,都透着尴尬。

    如果全都能变成活跃的氧气分子就好了。

    随便气出一个火星子,就能直接让这台房车爆炸。

    “姑娘啊,我的姑娘,主墨师傅都亲自发出邀请了,你不一起去吗?”

    “聂先生,我不是你的姑娘。”

    梦心之已经很久没有纠正这个说法了。

    久到聂广义觉得毫无意义:“你就说你是不是姑娘,如果答案还是否定的,那我也没有办法。”

    “……”

    “姑娘不说话,那就代表承认了。姑娘看我给你解一道题啊。”

    聂广义拿出房车上的纸和笔,开始各种因为所以:

    ∵【我的姑娘】虽然有四个字,但第二个字是助词

    ∴去掉没有意义的【的】,有意义的就剩下【我、姑、娘】

    ∵【我姑娘】这三个字放在一起有着辈分的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