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聂先生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吗?”

    “聂先生说他是和程诺姐的男朋友约好了才跳下去的。程诺姐的男朋友开车把他接走了。”

    “你怎么没和爸爸说一声啊?要走也得先洗完澡再走啊?你这留了一个学,怎么还没有以前懂事了?”

    “我就留了一个学,爸爸就开始嫌弃我了。”梦心之语带委屈。

    “那怎么可能!爸爸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让人就这么湿漉漉地走,也太不是待客之道了,你说是不是?”

    “我有挽留的,但聂先生说,程诺姐的男朋友开车房车来接他,车上才有他的衣服。”

    “这样啊。”

    “嗯,他说他有洁癖,不穿别人的衣服。”梦心之补充道。

    “原来是这样,那是爸爸错怪阿心了。你快把礼物拿过来给你妈妈看看。”

    梦兰接下礼物并不打开,先和梦心之说,“等会儿再看”,又问宗极,“宗意哪里去了?”

    宗极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看到极光秀,就忘了给小女儿通风报信的约定。

    宗极看了一下梦心之。

    梦心之抛给宗极一个放心的眼神,圆话道:“阿意在房间做作业呢。”

    ……

    “广义,你这是怎么了?”

    “知道你来接我太兴奋,一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掉水里?”宣适不解地看向被聂广义拿在手上的西裤:“都掉水里了,为什么你的裤子是干的?”

    聂广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干你个大头的!”

    “我懂了。”宣适做了个给自己的嘴上拉链的动作。

    “你懂什么?你车上有衣服不?”聂关没好气地问。

    事实证明,聂广义给梦心之的那一套说词,只是为了尽快离开。

    “有是有,但我的尺码和你的差别有点大。”

    “你也知道你自己尺寸小啊。”聂广义毫无征兆地就开起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