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生擒住阮无城的命令并非逸轩必须所为之的事情,要不是为了顺利完成邪特意所交代与自己的事情的话,他不可能会这般犹豫不决。

    思绪回旋之后,逸轩才重新将眼神凝聚在阮无城的身上,他却是错过了方才的那一幕,自然也不可能察觉到阮无城的惊慌失措的举动。

    被逸轩特意提醒了几句之后,阮无城也多少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明白了还不到任由他想要如何便如何的地步,他此时的性命还被对方掌握于掌心之上。

    即是他能够察觉到对方这时候迫切需要自己那所谓的“解药”,可阮无城多少还是从对方的话语中了解到一点,那便是那人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法子。

    愈是如此的话,他所占据的上风也并非真的便能让这眼前之人全然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虑及之此的话,阮无城不免觉得有几分叹息,只是他琢磨了些许时刻后,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些许,不然的话,阮无城实则也没有任何之可以要挟身旁之人的把柄。

    于心里叹息了些许时刻后,阮无城竭力地将内心深处的忧虑给敛了下去,遂才回神将眼神转移到身旁的逸轩身上,就这般定然地凝视着身旁之人而缓缓道:“不知道阁下究竟心底是如何打算的,不如直接坦白与我而得知。”

    之所以这般开口询问,不过是阮无城方才特意申明了一句之后,眼前之人却是迟迟不多言语一句,他对于这眼前之人葫芦里卖的何等药,阮无城实则也不甚为了解。

    如此之下,阮无城就算是想行动也不知道该从何而盘算,若是不能够对症下药的话,他想要从眼前之人的掌心中逃脱,也实属不易。

    他身上的那起子瓶瓶罐罐也都被眼前之人趁之不备给拿走了,就算是阮无城想有任何之动作也没有那般容易。

    思虑一番之后,阮无城决定不如先行等待自己身旁之人的行动,可他等待了些许时辰也不见其有任何举措。

    于是乎,阮无城也没有继续光顾着等待眼前之人而行动,不妨主动开口朝着这眼前之人询问一番。

    就在逸轩正于心下揣摩有何等之方法可以将他身旁之人给稳下来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一句冷冽的询问之话语。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后,逸轩那狭长的桃花眼紧眯了眯些许,他还未曾琢磨好如何让眼前之人稳下心神而来,对方便已然朝着他开口询问了。

    心下暗暗呢喃不好,可逸轩的脸上却也不曾显露出半点蛛丝马迹来,拂了拂长袍之后,他的桃花眼对上了阮无城疑惑的眼神,也不曾忘记给予眼前之人一句答复而道:“阁下都此番言语了,还询问我做何故呢?嗯?”

    语气上扬了些许调子,逸轩还不曾琢磨到该如何才能够将身旁之人的心神给稳定下来,他反而拐弯朝着身旁的阮无城丢出了如此之一句话而来。

    这时候的逸轩正似笑非笑的凝视着眼前的阮无城,他心下实则还是隐隐藏着些许的紧张与不安。

    生怕眼前的阮无城看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来,他故作镇定与之周旋些许时刻,心下一边在揣摩着稳定眼前之人的法子。

    突然间便听闻到眼前之人丢出了如此贸贸然的一句话来,阮无城不禁失神地看着逸轩,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地朝着逸轩多次反问一句:“阁下何出此言呢?在下方才所言语之话也不过是提醒阁下罢了。”

    阮无城在这时候还不曾察觉到逸轩的真是目的,他还以为对方所以迟迟不开口是源于方才听闻到自己的那一番话语,遂他便快些许与之澄清。

    殊不知他身旁之人并非如此的心思,就在阮无城慌忙之下朝着眼前之人澄清了方才的那番话语后,岂料眼前之人竟是将他所询问的皮球反而朝着那人踢了回去罢了。

    自然料到了对方会有如此之表现,逸轩眼睑下几抹算计的神色匆匆一闪而过,他便是在等待这眼前之人对于自己的答复。

    如今看到身旁之人对于自己的解释之后,逸轩反而将方才那人所询问的问题继而换了个说法,便将问题一并朝着那人踢了回去。

    “哦?既然阁下如此说法,那么在下想要知道阁下究竟是何等想法呢?”听闻到阮无城匆忙的答复之后,逸轩也不甘落后地朝着身旁之人紧接丢出了一个问题而道。